正视了齐煜的眼神许久，这才重新点了点头。
齐煜略略松了口气，重新端详起艾柔递过来的东西。
软软的一大团，却不是很重。
齐煜抖了开来，这才发现手中的东西是一件衣服。
滑腻坚韧的感觉，材料应该是溺鳗的皮革。
如果说没有被齐煜的灰烬标记过的溺鳗，脆弱的如同豆腐干。
那么被灰烬水洗过的溺鳗，则变成了腐竹，虽然仍然易损，但是已经是能用的范畴了。
更何况，出乎意料的弹性，让这件衣服拼接处少了不少。
“艾柔，这是？”
齐煜看到这衣服从脚一直覆盖到肩颈，却是连体的样式。
艾柔看着齐煜的疑惑眼神，却是骄傲地抬起脖颈：“这是我跟齐霁的。可以吧？”
齐煜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艾柔，手里颈口被他拉开到极致，还真是可以容纳的下呢！
“你们用这衣服干嘛？”齐煜仍然有些疑问。
“下水，下水啦！”艾柔挤眉弄眼的一会看看齐煜，一会看看齐霁。
“能不能一次讲完？”齐煜有些头痛。
“那个。算了还是我们演示一下吧。齐霁！”艾柔想了半天还是一伸手，拉着齐霁上了水塔。
齐煜看着两人轮流进出，倒是很快就下来了。
等到两人再次站回齐煜的跟前，倒是看得齐煜眼前一亮。
拼接的很丑陋，花色也有点诡异，但是这完全就是泳衣吗！
艾柔的曲线被完全展现出来，倒是看的齐煜老脸一红。
齐霁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他们来时的时代，这样款式的衣服已经很落伍了。
只是男孩子这样子穿，有些羞耻感爆棚。
只是齐霁心情仍然有些低沉，倒是不在意这些。
齐煜没有再看下去，迅速转到正事。
“穿着个下水，我想我理解了，但是你们下水又是为什么？”
又不用艾柔和齐霁处理溺鳗，下水有啥用？
“哎，齐霁，你说，你说呗！”
艾柔这次没有再抢答，而是将齐霁推了出来。
齐霁这才抬起头，向艾柔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她直接走向黑水。
齐煜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心里面反倒放松了下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从齐煜的心里升起，然后又是一阵悲伤，交错着进来，让齐煜的心情一上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