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离开了粟米,粟米的身上也结了血痂,然后留下伤疤。那么如今,这块血肉想重新回到粟米的身上,粟米的身上还有他的位置吗?
别说我不知道,连粟米自己都不知道。
粟米听到了机场广播的声音,飞机,终于抵达了D市。
粟米的小手不禁放在了胸口,这是女人一种下意识的保护动作。那么粟米此刻为什么要保护自己?她怕的又是什么?该不会是怕自己认不出甘尚瑜吧?
七、八年的时间,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就包括粟米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更何况那个去了花花世界的甘尚瑜呢?
此刻,粟米的脸上也终于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她开始皱着眉头,眼神在人群中不断的跳跃,生怕错过了甘尚瑜。那感觉,不像是两个人“才”分开了七、八年,而是分开了一个世纪。
在这为期七八年的一个世纪里,粟米的生活中也发生了太多的更迭。她绝望过,憧憬过,哭过笑话,这些都成了粟米人生中浓墨重彩的经历。所以造就了这些经历的甘尚瑜,粟米又怎么会轻易将他搬出去?
假如甘尚瑜当初没有钻牛角尖,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是生活,本就是一个不可逆的化学反应。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即便你再怎么舍不得,也只能随波逐流。
她,终于看到了他。
那一瞬间,粟米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她本想举起,然后招呼甘尚瑜一声。可是她的胳膊动了一下以后就停住了,并没有招呼甘尚瑜。
他,也看见了她。就算不用招呼,粟米依旧像漆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那么耀眼。光是那种气场,就错不了。就算八年的物是人非,甘尚瑜还是忘不了粟米的音容笑貌。
再说了,粟米在华夏红透了半边天,想找点粟米的资料,真是太轻而易举了。
甘尚瑜由远至近的朝粟米走了过来,可是步子,却显得很沉重。他不是刻意放缓脚步,而是这短短的距离中,让甘尚瑜回想起了太多的往事。这些沉重的往事压着他,于是步子也就跟着一起沉重了。
记忆,在两个人的脑海中肆虐。粟米跟他之间,没有发生过和我之间一样的刻骨铭心的事情,但是甘尚瑜却陪伴在她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里。
眨眼的功夫,甘尚瑜就走到了粟米的面前。这个人较几年前相比,样貌没什么变化。但是身体变得强壮了,身上的气质也改变了不少。
这并不难理解,以前甘尚瑜一天都吃不上一口肉,如今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