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轱辘下都是提前放置好的钉子,难怪会爆胎。
这光天化日的!
孙一柔皱眉起身时,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年轻男子正打开她的车门把包和她新买的药偷走了。
这该死的小偷!
孙一柔拔腿就去追,别的都不重要,可是,妈妈爸爸留给她的项链、戒指还有那个被磨的掉了漆的纽扣还在包里,绝不能丢!
“该死的小偷,给我站住!”
女人追着他们跑进了荒郊野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不一会,安玲拉风又惹眼的红色跑车开了过来,就停在不远处。
她下车跑到这边的车前,确认这是孙一柔的车没有错,刚刚她没有看错。
只是,人呐?
刚刚跟着她的车一路来到这里,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车里即没有人,也没有包和手机。
安玲侧过身子给孙一柔打电话,结果,手机竟然关机了。
她正奇怪这人把车子扔在这边,人怎么不见了?
转身要走时,脚下却踢到了那些提前放置好的钉子。
奇怪,这边怎么会有钉子呢?
安玲起身,把钉子拿在手心里看了看。
正疑惑时,手机响起。
安玲看到赵一泽的号码,冷着脸直接挂断。
可是她刚挂断,赵一泽的电话便又打了过来。
“你烦不烦啊,到底想干什么?”安玲接起电话大吼。
电话那边的赵一泽没有开口,沉默着等待她发完脾气。
安玲吸气呼气,点起脚尖查看周围的环境。
四周太安静了,电话里的背景音安静的异常,这不像是安玲平时喜欢去的地方。
赵一泽警觉的皱起眉:“小姐,你在哪儿?”
他以为,安玲在医院大发了一顿脾气,离开后直接去商场血拼发泄心底的怒意了,就像之前她一不高兴就爱四处购物一样。
赵一泽以为这次也会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安玲离开了医院,他的心跳就一直跳动的很厉害,心绪不宁的,好似要出什么事一样。
安玲对他的刨根问底反感的不行:“我在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们男人都一样,一个一个的都不是好东西,自私自利又自以为是。”
“活着时把女人宠的上天入地,宠的像个白痴一样,愚蠢又天真的相信你们说的每一句话,就那样傻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