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在妻子丛珊的怂恿下从了政,做了议员,可他骨子里的那点军人骨气还没有磨灭。
从没有求过人的他,如今,竟为了韩存举这个傻儿子不惜向她这个晚辈哀求,放软姿态。
安玲看的出来,韩军义很疼他。
她也看的出来,这件事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单纯,而最想借刀杀人借她的手除掉韩存举,也顺手堵住韩曜后路的非那个年轻貌美的后妈莫属了。
她自己也有两个儿女,怎能不替他们打算。
韩曜兄妹因韩曜的城府阴戾她暂时还不敢动,所以,只能往这傻儿子的身打打主意了,阴险又恶毒的主意。
如果韩存举得逞了,安玲或是爸爸一定会怨恨韩军义,从而她和韩耀的婚约也会戛然而止。
韩曜没有安家的军权做靠山,丛珊再想除掉他容易的多了。
里外里,安玲都成了他们韩家借刀杀人的棋子,真是怎么想怎么生气。
可是,安玲又不甘心真的让丛珊得逞,让她借自己的力打压其它两个儿子。
想到这里,安玲突然笑了。
那样一个像死狗的傻男人,活着或是死了,她安玲根本不放在眼里。
“好吧,韩叔叔,我看在你的面子,这件事这么算了。”
“只不过……”安玲故意拖了个大长音,威胁似的目光看了丛珊一眼:“如果以后,再有人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来,那不好意思,我可不是什么温顺的白莲花,可以任人欺凌,我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还请记住今天我说的话,韩叔叔,还有,韩……夫人!”
韩军义连连称是,韩夫人自始至终都挂着温煦和蔼的笑。
安玲的后脊梁骨冰凉冰凉的,只觉得有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妈,韩存举和韩曜能活着,也真是不容易了。
只是,这是别人家的事,与她安玲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她也从不会吝啬自己的好心。
和韩曜的婚约,她更是死都不会认的。
现在,她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是征服厉伟,把他从李馨那朵白莲花的手抢过来,玩够了再扔到地狠狠踩两脚,用力的践踏,好报那日他对她不屑一顾的耻大辱。
“走吧!”
副官递湿巾,安玲擦完手直接把用完的湿巾扔到地,转身走。
迷彩服向两侧散开,留下一条通道让安玲先走。
她刚转过身体,心里还想着去哪把厉伟抓过来时,没想到,他的人已经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