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柔吸了太多的天然气,此刻人已经有些昏迷。
厉伟心焦不已,抱着孙一柔一步一步朝窗边的位置走去。
聂佑琳举起打火机,逼迫而狰狞的阻止他的靠近。
“别再过来,再过来,我们三个就一起死。”
“让开!”
“不让!”聂佑琳举起另一只手用力按紧打火机的开关:“厉伟,别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反正,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死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解脱,能拉着你和她一起死,我也值了。”
“没有聂氏电子,没有嘉傲,现在我的脸也毁了,你觉得我还在乎活与不活吗?”
厉伟上前,她作势要按下开关。
厉伟伸手去抢,她快速后退到厉伟够不到的位置。
因他双手抱着那个女人,行动不便。
聂佑琳轻易逃脱他的桎梏,举着打火机,阴冷的笑:“厉伟,你还看不清吗?这个女人就是你的负担你的累赘,抱着她,你只有死路一条。”
“她到底有什么好?我那么爱你,你却对我如此无情,她欺你骗你,你却对她死心塌地,你们厉家男人的心都是什么做的,是石头,是冰块吗?”
“你如此,厉耀宗如此,连那个短命的厉伟霆也是如此。”
“我和他结婚以后,他依旧四处找女人花天酒地,最后,得了睾*丸癌,报应,这是他的报应!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厉伟霆死后,我偷听到厉耀宗和波叔的对话,说要抢走聂氏电子,还要把我赶出去,他怎么能那么狠呢?”
“我后来才知道,他让我和厉伟霆结婚,不过是想将聂氏电子据为己有而已,他那么贪婪,我怎能任人宰割,我找到了韩梅,抢走她的孩子,我以为这样就能巩固我的地位。”
“这些年,我为厉耀宗做尽了多少泯灭良心的事,可到最后,他还是要推我出去顶罪,推我去死。”
“那一天……”
明月当空,聂佑琳原本和律师坐着车子正要回聂家,车子行驶到途中,聂佑琳突然察觉自己全身无力,连意识都在涣散。
车子停在路中间,律师推开车门仓皇的跑了。
迷蒙间,她看见几个人正朝她走来,阴鸷冷笑。
那笑容,好似地狱的使者般冷漠而麻木。
耳边好似能听到海水澎湃的撞击,她这是在哪儿?
女人努力的直起身子,想要下车,想要逃走。
然,车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