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只是以牙还牙而已。”
顾墨预感顾笒的犯病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不过眼下冷夏的事比较重要,顾墨没继续追问转身离开。
窝在破衣服堆里的冷夏假寐着,约莫着过了一个时辰,冷夏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喊:“救我。”
听到动静的打手慢腾腾地走向冷夏,居高临下地问:“喧哗什么?”
“大哥,你行行好开开窗户行不行?我胸闷的厉害。”
打手看了眼唯一的一扇窗户微微皱起眉头,窗户被锁住了,钥匙他是有,不过柯洛娜叮嘱不能留任何缝隙放一只苍蝇进出。
冷夏见他没反应,再次哀求着:“大哥,我求你了,你看我怀孕了,在密封的地方待久了,别说我了,就是我肚里的孩子也受不了。
大哥,你就行行好,你开开窗户,那么高还那么小的窗户,你不会以为我能从那上面飞出去吧?你看啊,我肚子这么大,我犯的着做那么危险的事?
只是透透气,行吗?”
冷夏一句句循序渐进,打手微微侧目,思量着冷夏应该出不去,“告诉你别耍花招!”
“不会的,我一个孕妇能耍什么花招,而且你家小姐也说了,我老公已经同意你家小姐的要求,会来换我的,我犯不着拿孩子的安全来爬窗户是吧?”
打手听了走向了窗台边,从兜里掏出钥匙三两下拉开了防盗窗。
“这样好点没有?”打手凶神恶煞地问。
“嗯,嗯,谢谢,谢谢。”
打手享受的理所应当,碎了一口再次回到门口的方向看守着冷夏。
是夜,月色有些朦胧,冷夏一直闭着眼睛装睡着,只听打手在打电话,冷夏假装地清咳了一声,打手一听,急忙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打手的声音还在门口隐隐地响着,冷夏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脱掉了脚上的鞋,抱出她打了一下午结的破衣服。
将末端绑在了桌角上,另一头扔出了窗外。
窗户看着特别小,冷夏不确定有没有把握爬出去,但是必须试试,不能坐以待毙。
由不得冷夏多想,她急忙爬上桌子,只是站桌上的高度还是到不了窗户的位置,她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地乱跳,焦急地看着四周,寻找可借助的外物爬出去。
突然,门口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一定是打手进来,为了不让他怀疑她逃跑,她必须回归原位,冷夏紧张地迈开腿,吓的忘了站在桌上,一脚踩空直接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