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去了,那你把客厅的那些礼给人回了,昨天有几家亲戚都没来,你就负责开车送去。”
“亲戚?”顾雨泽傻眼,据他所知,那些所谓的亲戚几年前就不来往的,而且距离他们家也太远了,明天能不能赶回来不一定,反正今天回不来,那冷夏晚上……
“他们一早就说了,然后我们这不是婚礼办的仓促了嘛,他们家都在农忙赶不过来,不过都托人送了红包过来,所以你必须回礼,东西我已经买好了,你挨家送去就好了。”
“知道了。”
顾雨泽回的心烦气躁,朱悦溪看在眼里,明知道她这样招她儿子反感,却依旧装傻充愣地督促着顾雨泽赶快出门。
顾雨泽开车离开,朱悦溪也出了门。
冷夏日上三竿才醒来,要不是床单皱的不像话,她都不敢回想顾墨来过,而且她还出轨了。
胡乱地想着,就听见拍门声,冷夏随意地套上了睡衣就出房门去开门。
“妈?”冷夏心虚不已,捂着脸退到一边让朱悦溪进来。
“干什么偷人的事了?半天也不开门?”
朱悦溪剜着冷夏直接走了进去,直冲冷夏的卧室,四下看了一遍。继而走到床头柜边,指着季凉川的遗像问:“这人是谁?”
“我的家人,很重要的人。”
“家人?”朱悦溪轻蔑地盯着冷夏,上扬的尾声满满的嘲弄,接着又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纸扔在床单上问:“这是怎么回事?”
冷夏拿起纸,其实她不用打开也知道这是她做B超的数据单。
“告诉我,你都怀孕两个多月了,怎么回事?”
冷夏捏着单子,迎着朱悦溪的目光,坦然地勾起唇角。在顾墨强行进入她的那一刻,她懂了,其实她永远不排斥的人始终是那个人,哪怕他负了一次又一次她的真心,可爱就是爱了,哪怕是飞蛾扑火。她没反抗他的霸道抢占时已经想好了,她会独身也不会再拖累顾雨泽了。
朱悦溪看见她笑的狐媚,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怒不可遏地指着冷夏的脑门说:“小婊子,你别想抵赖,照你怀孕的时间,我家雨泽根本就没出过门,他那阵子白天见我给安排的女孩,晚上写作。
你个不要脸的,肚里的野种是不是他的?”
朱悦溪调转食指方向指向了季凉川。
“妈,你别污蔑他,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没关系?我看你就吃定了我们家雨泽稀罕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让他当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