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米的地方,双眼如喷火一般绞着顾笒,“如果不是因为你当年自私自利、在外乱勾搭,我今天就不会有这些事!”丫头还是他的!
坐在副驾驶的管家身心一颤,“少爷,其实……”
“闭嘴!”顾笒吼的。
管家弱弱地合上了嘴。
顾墨看着顾笒,伸出的拳头转到了他自个的大腿上,下手异常凶狠,骨骼一声脆响。
“停车!”
顾墨语毕,车子停稳,他头也不回地下车,沿着家的反方向走去。
“少爷这……”管家心有余悸。
“随他去吧,相信他会消化掉的,男人是做大事的,儿女情长只是一时的羁绊。”
车子再次发动,发出低沉的沉闷声。
顾墨沿路走着,路上的车辆不是很多,抬眼望去,正是黄高野的汽车修理厂,顾墨边打电话边朝修理厂走去。
刚到修理厂门口,里面的工作人员就送上一把法拉利钥匙,顾墨心照不宣地接过,扭头走进修理厂的地下车库。
漫漫长夜,思念汇聚成河,她的新婚之夜,他要怎么度过?
一刻钟,顾墨一路狂飙,再次控制不住地翻墙进了冷夏的家,轻车熟路地进了她的房间,每每失眠的夜里,他只能来这里,贪恋着她的气息如个变态一般睡去。
冷夏恍恍惚惚地进了家门,从顾雨泽家到她家也就五分钟的路,只不过小腿不仅刮破也扭到了,她是一路跛着回到家。
夜色清亮,却照不亮心里的路。
顾墨倒床便合上了眼,自从几天前知道她要办婚礼,他再没睡过一次好觉,此刻躺在冷夏的床上,他幻想着她就在身边,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模样,或者是小时候,或者是他们刚遇上那会,也或者他们温存的那些日子……随便什么都好,他的脑子里只有她就好。
冷夏摸着黑进了屋子,轻手轻脚,确切地说是手脚没啥力气,她心累。褪掉身上的礼服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卫生间,拧开热水器,任由清水一遍遍地浸泡着腿上的伤口。
痛,钻心地痛。
她痛苦地闭上了眼,水从头顶游遍全身。
刚入眠的顾墨听着稀里哗啦的水声不悦地睁开眼,窗外的月光正打在帘曼上,一折两半,映射了半个屋子的天花板都光亮亮的。
不是下雨!那水声?顾墨不动声色地起身,走出卧室,一眼看到沙发上的婚纱,眉头皱成一团,再瞥向门口,只有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随意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