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意思是受累了?怪我了?”
“没有,我只是说说而已。”
“哼!告诉你,做饭洗衣服是你该做的事,别想拿这事去我儿子面前嚼舌根。”
“妈,我没有,我也没说这事不该谁做该谁做,我……”
“别你了,把黄鳝给我杀了。”
“黄鳝?”冷夏心底发怵,让她做菜可以,让她杀那些滑不溜秋的黄鳝,特别困难。
“赶紧的,别在我跟前晃悠,烦人。”
冷夏站着没动,“我不敢杀黄鳝。”
“不敢?那我以后老了死了,我儿子想吃口黄鳝,你都不管了?”
“雨泽……他可以自己杀,我可以做。”
“什么?”朱悦溪拿起的锅铲重重地扔在锅台上,在原地转了两圈才停了下来,“你让我儿子敲键盘的手去杀黄鳝?你怎么想的?”
冷夏惊呆了,敲键盘的手与杀黄鳝的手不能画等号?
“赶紧给我去,在阳台!”
朱悦溪拿眼瞅着冷夏,怎么看她都觉得晦气,无辜的像她给了她多大委屈一样。
冷夏苦着脸走向阳台,看着桶里的黄鳝游来游去,个头大的赶上小蛇了。冷夏看了半天,无从下手。
就在冷夏一筹莫展时,顾雨泽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食品袋,闻着味,冷夏觉得里面是她特别喜欢吃的烤猪蹄。
顾雨泽看见了阳台上的冷夏,嬉皮笑脸地放下袋子走向冷夏,伸出胳膊环抱住冷夏说:“小夏子,这么有闲情逸致看黄鳝?”
“我在想怎么杀它们?”
“杀?你?肯定做不了,你想吃它们?那我来吧。”
顾雨泽松开冷夏,随手扯过围裙裹在了胸前,拿起剪刀麻利地夹住一条黄鳝的头,那手法凌厉的像似会武功一样。
“小夏子,你站远点,小心黄鳝血溅到身上了,而且我估计你看了我怎么杀黄鳝后,晚上就不想吃它了。”
“没事,我本来就没打算吃它。”
“你不吃?那早知道我不杀了。”
“你不爱吃?”冷夏反问,朱悦溪做菜肯定做她儿子爱吃的。
“我,还可以吧,我说的意思呢就是你要是不吃,我就不费劲杀了,今天出去,你得亏没去,帮人搬家了,累死我了。”
听声音出来的朱悦溪心疼地看着顾雨泽说:“儿子,黄鳝放那,我等会过来杀。”
冷夏听了,心里多少有些难受,朱悦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