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人家根本不用治就自个爬起来了。
警察也是等在一边,他们接到报警时也就当作一般案件来的,没想到来的却是顾墨家,为首的副队长只是在杂志上见过顾墨,显然现在的情况不是他能把握的了,于是,他屁颠屁颠地躲拐角给队长打电话汇报。
“够了吧!”
顾雨泽出声,说完又“咳咳”地咳了起来。
顾墨将白雪儿放在身后,挺直了身体望着顾雨泽,不痛不痒地说:“你有什么话留着去警局说吧。”
“谢谢你替我报警,我正有此意,我会让你们夫妻付出代价!”
副队长听了队长的意思,先做好表面工作,剩下的一切听顾墨的意思来办。
副队长假模假样地公事公办地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白雪儿不吭声,张嫂想说话,被白雪儿狠狠地瞪了一眼,至于顾墨,他回来就见顾雨泽拿着火机抵着雪儿的脸,事情的前奏他不清楚。
“呵呵呵呵……”顾雨泽放声大笑,“白雪儿,你说我私闯民宅、蓄意杀人,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敢告诉警察呢?
是不是打算与我私了?和解?
告诉你,没门!我今天就是搭上一辈子也要和你把账算清了。”
白雪儿咬着唇瓣,长发耷拉在脸颊处,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在见雪儿丢被子时,顾墨是很愤怒的,汽油与火,再加蚕丝被,这后果有多严重,他不信白雪儿不知道,但又想到她害怕过度自卫,顾墨还是释然了这点。
他对白雪儿说:“雪儿,听我的,把他对你的伤害都说出来。”
“不!”白雪儿颤抖着身体,紧紧地抓着顾墨说:“顾墨,我们放了他好不好?小夏子已经走了,我不想我弯弯有事,那样,我没闺蜜了。”
顾墨叹了一口气,女人啊,就是心慈手软,终究害人害己。
这一次,他不能由着白雪儿的性子来了,他对副队长说:“把人带回去,我要控告他私闯民宅、蓄意杀人。”
副队长听令,立马上前扣上手铐。
顾雨泽勾起唇角,玩味妖冶地笑着说:“去了警局,我会老实认罪,但是,我也会控告你们杀人害命,私自残害他人的器官!”
笑意敛去,眼底是恐怖的阴冷,如暗夜之中的嗜血罗刹,直击白雪儿的心底。
顾墨皱眉不语,副队长押着顾雨泽下楼。
“慢着!”顾墨突然叫住顾雨泽,“我跟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