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我后悔了,我不该放着我们幸福的日子不过,要去多管闲事。”
冷夏安静地听着,顾墨的每一个字都储存进了她的心里。
白雪儿被顾墨强制按压在胸口,她依旧在顾墨的怀里挣扎,“顾墨,你走,我不要你的同情,你现在是不是见我瞎了,就像小夏子一样病了,所以你才来可怜我?
我不要这样的丈夫,我们离婚!”
离婚?顾墨箍着白雪儿更紧了,他突然慌了神,他的丫头要和他离婚了?怎么可以!“雪儿,你冷静一点,我和你不会离婚,我爱你,我爱你,丫头,我好不容易才遇上了你。
是我不好,你怪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听我的话,你想怎样都成。”
“那我要冷夏赔我眼睛也成?”白雪儿咬牙切齿地问。
虽是一双看不见的眼,却蓄满了深深的恨意。
“就是她推的我,顾墨,就是她,你还相信她,我就说她是故意装的,你就是不信我,我瞎了你满意了,你们可以双宿双飞了……”
顾墨安慰道:“要她赔,要她赔!”
白雪儿还在哭,顾墨还在安慰,冷夏却突然站了起来,她赔她?
她穷的叮当响,她拿什么赔?
冷夏淡淡地看着顾墨的后背,挺拔有型,顶天立地,就是这样的错觉让冷夏以为顾墨是他这辈子的依靠,不曾想,她现在的这些风雨都是顾墨带来的。
冷夏的心口隐隐作痛,想着自己狼狈的沦为顾墨与白雪儿的炮灰,哑然失笑。
她活该,谁让她走上了冷书一样的道路,冷夏陷入了深沉的自我否定当中。
白雪儿趴在顾墨怀里,精疲力尽,她说:“顾墨,你把她找来,我要问问她,她怎么那么狠的心,我们好歹闺蜜情深过,她为什么就能对我下死手?”
“她就在你身边。”顾墨不着痕迹地说着。
冷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邢飞羽一直站她身边默默无言,出了这种事,谁是谁非已经不好评价了。
白雪儿听闻冷夏就在她身边,却哆嗦的直往顾墨怀里钻,“顾墨,我怕。”
“没事,我在这里,她不敢再害你。”
白雪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双手在空中摸了几下又颓废地放下了手,喃喃自语:“瞎了,还妄想看见什么?”翕动的鼻翼隐忍着痛苦,直视着前方说:“小夏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我看不见是什么感觉吗?就像进了黑暗的深渊,看不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