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重提,是在拿着钩子使劲地刮她的伤口啊!
冷夏愤怒的神色一点点褪去,落寞悄悄爬到脸上,捏着病历报告的手也松来了一些,病历报告摇摇欲坠地挂在手指间,随时都会落地的样子。
绍项南满意地勾起嘴角,拦着冷夏的肩头说:“冷夏,我们破镜重圆吧,而且据我所知,你在徽城的事也闹的满城风雨,不得已才来了宁城,你这样的女人,也没人敢娶回家了,但是我不介意!”
冷夏安静地听着,顾墨要求她的道歉铺天盖地大肆报道过,她一清二楚,在宁城工作时,同工作室的同事还背着她说起这件事,她都装聋作哑。
她以为她逃离的够远,也就释然了,包括会忘了他们,可是不是,只要一个火点,一切都会自燃。就像现在,她感觉心好痛,痛到吸口气都痛。
不爱请别伤害!顾墨如此地不遗余力逼她到无路可走,无非向白雪儿证明:你看我不爱她,可以想怎么伤害就怎么伤害!
冷夏腿软地想滑到地板上,得亏绍项南搂着她的肩膀,见冷夏没反抗他的意思,绍项南继续说:“冷夏,你好好想想我说的是不是对的,你难不成想与你妈妈一样,一辈子不嫁人吧?”
落下搞“石皮”鞋的烂名声吧!
“不许提她!”冷夏被踢了肋骨一样怒目圆睁,她不会与冷书一样!她一辈子都不会抢别的女人的男人!
“可以不提她!但是我的提议好好考虑,不急,反正江一姝刚死,我也不能娶你!”
“滚出去!”她就是嫁给流浪汉也不会嫁给绍项南!
他凭什么想当然地以为她会愿意嫁给他!恶心!
“没问题,我可以出去,不过你该懂,人死了就是死了,就是想要什么公道、赔偿的话都是空谈,我劝你还是别妄想做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举措。”
“什么意思?”冷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