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坐在医生对面,怀里抱着冷夏,眉头如万重山起伏跌宕。
“我先看看。”医生拿着听筒凑近说,“她有过敏史?”
“有。”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顾墨老实回,“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
医生听过后又问:“清洗的干净吧?”
“干净。”顾墨回,又想起冷夏白嫩的身体,耳根子红了起来。
“行,先挂水吧,以后少接触过敏源。”
“嗯。”顾墨摸着冷夏的眉尾,想为她扫清痛苦。
出了医生办公室,一个护士领着顾墨缴费办理住院手续。
“住这间吧。”护士指着一间双人间病房说。
“有单人间的吗?”
“不好意思,单人间已经满了。”
“医院有豪华病房吗?”
“有,不过在一个小时前已经住了一位明星。”护士如实相告。
顾墨搂紧怀里的冷夏,住就住吧,不住再转院,冷夏也折腾不了。
“就这间吧。”顾墨妥协了。
住冷夏隔壁的是一个老奶奶,见顾墨进来,笑呵呵地问:“你媳妇怎么了?”
“过敏。”
“呵呵,还没见过这么俊的小伙,你媳妇模样也俏。”
顾墨睨了眼怀里的冷夏,朝老奶奶点头没笑脸:“谢谢。”
冷夏在被扎针挂水时,眉头蹙了一下,把顾墨心疼坏了,冲护士嚷道:“会打针吗?不会打找个会打的来!”
护士秉着病人就是上帝的份上,耐心地解释说:“这位小姐血管比较细,而我有些近视……”忘记戴隐形眼镜,所以找血管有些慢。
“近视还给人扎针?滚出去,换个会打的过来!”
顾墨气的不轻,她的夏夏不当小白鼠。
“先生,你别急,我可以打的,我这不是刚找好血管了嘛,马上就好。”
顾墨不想听她的废话,可以打会把他的冷夏戳痛了?
护士望着顾墨,俊美五官端正零瑕疵,深邃地眼里精光闪烁却让她生惧,长的好看的男人都拽的蛮不讲理,她还没开始打呢?怎么就断定她不会打?
只是,顾墨根本就不知道她开始打了没有,他的目光一直随着冷夏而动。
护士望着顾墨,倔犟地不肯离去,顾墨看了更加恼火,“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上不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