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板上,哭了好久好久,最后无泪可流,只能干巴巴地喘气。
次日一大早,冷夏甜蜜蜜地从梦中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啦。”
她伸起一个大懒腰,只听顾墨的声音幽幽传过来,“太阳都能晒屁股了……”
冷夏吓的摸了把被子,确定屁股没露在外面。
等了很久,也没听到顾墨的下文。
只要与顾墨在一起,她就成了不要脸的黄色女人。
“咚咚咚”的敲门声,冷夏又一个激灵坐起来,弱弱地问:“谁?”
“夏夏,这个家,除了你只有我,你觉得呢?”
呃?她好像是问的有点傻,可这绝对只是随口一问,换谁都这样开口。
只是她忽略了顾墨口中的“家”。
冷夏嘟着嘴,一脸嫌弃地说:“什么事?”
“吃饭了。”
三个字说完,就听见顾墨脚步离开的声音。
冷夏赶紧换了衣服,洗了一把脸,抹了点润肤露在脸上就出了门。
话说顾墨这房子真好,每个卧室都有独立卫生间,相当地尊重人的隐私。
冷夏说,她喜欢,当然只是喜欢房子,她没有爱屋及乌的高贵思想,会对顾墨产生好感。
看着清爽的女人从屋里飘出来,顾墨宠溺地漾起笑意,看来昨晚的她,睡的很香。
昨天复查的结果让顾墨大为恼火,因为冷夏触碰了酒,导致伤口感染了,而且也延迟了愈合时间,也可能会留下未知类型的后遗症。
听完医嘱,顾墨就吩咐邢飞羽办了一件大事。
而他则监督冷夏早睡晚起,不准吃生冷刺激辛辣油腻食物,不准生闷气,不准操劳等等。
冷夏当然乐意效劳,这么好的待遇,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冷夏咬了口香菇白菜包子进嘴,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三庭五眼,标准的一分毫都不差,骨节修长又白皙,一手托着报纸,一只手不急不慢地舀着稀饭送到嘴里。
这世上竟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冷夏再次感叹,感情她以前都生活在了恐龙园。
等等,她为什么会花痴?这不是她的作风!冷夏低下头,大口朵颐地拿手里的包子出气。
顾墨快速地看完今天的财经,虽说现在的生活是智能的、电子的,可有些东西,他一直念旧地不肯改变。
他一直专注如一。
顾墨盯着闷头吃饭的女人,感觉一辈子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