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她们家劝说无果后,直接动用了野蛮武力,房子一角被铲了一大块,她放学回来看见的一幕就是一向干净整洁的冷书撒泼打滚地躺在铲车里。
她是誓死在保护面前的房子,这一幕莫名地牵动冷夏的心。
不过,她并没有上前协助冷书,也没有劝导冷书,她一个人默默地回了屋子,甚至没人知道她进了岌岌可危的房子。
当冷夏哭过洗了把脸后,她的好朋友好邻居好同桌现在是好闺蜜顾雨泽来找她,告诉她,她的妈妈正站在市政的顶楼,誓死捍卫房子不被拆迁。
顾雨泽是冷夏儿时唯一的玩伴,当然也是背着顾妈妈的,这附近的人都不愿意自家的孩子和冷夏玩,担心冷书冷夏的狐媚传染给了他们的孩子。
冷夏后来想:就那些歪瓜裂枣,能狐媚到哪里?不过,她到底还是不知前程身后事,现如今整容业如雨后春笋,虽然参差不齐,却依然缔造了一批批美女出来。
顾雨泽是个例外,不过冷夏却不太搭理他,她觉得一个从小就让人觉得很娘的男人一定是弯的,要不就在奔弯的路上。
果不其然,顾雨泽到今天也没谈女朋友,天天蹲家里吃老啃老,读一流的小说,写排不上多少流的小说,还美其名曰创意,每每拿着初稿给冷夏看时,冷夏觉得都是糟蹋她的眼睛。
他的小说能红,那她跪着膜拜他!
冷夏发觉她越想越多时,颇为无奈地敲了敲自个的脑袋,抬眼望着南边的房子,顾雨泽家就在她家隔壁,如今被一堵一米高的围墙隔开了,顾雨泽家小洋楼阁楼透出一点点灯光,冷夏知道他正闭关奋力创作中,冷夏很快就收回视线,抬脚进了家。
她摸索着灯光的开关处,摁亮了白炽灯,冷夏不知道冷书为什么保留这所破房子?
话说冷书站在市政顶楼的事,更是让冷夏记忆深刻,那天听了顾雨泽的话,俩人立马赶向市政,市政围墙外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她向看门的老头说明了身份,老头立马让他们进去了。
那天的冷书是誓死的、悲壮的,冷夏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她,但是她也觉得冷书傻透了,家里的破房子没钱翻修,刚好拆迁,那不是普天同庆的事吗?
就像顾雨泽家,高兴的比打了鸡血还要兴奋。
警察拿着话筒冲冷书喊话半天,冷书不为所动,看门老头也是一个大善人,见警察劝不下来,就告诉警察,跳楼女人的女儿来了。
于是,冷夏就被华丽丽地带上顶楼。
“冷书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