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她的确也不懂。
江明看了冷如霜一眼,只知道等会儿一定要护她。
江明提起毛笔,轻轻一沾墨水。笔尖触碰到那白色的宣纸上,宛如笔端生花。或浓或淡的竹叶交叠着,给人一种枝繁叶茂的感觉!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气。
老者惊叹:“还真的不是外行!”
旁边另一个老先生点评道:“李老先生,你看,这竹虽弯但却不折,似乎也告诉了我们做人的道理。”
“这江先生的笔墨浓度处理干湿相宜,这墨竹让人觉得高风亮节,宛如真的翠竹一般。”
江明似乎连思索都没有,提笔就画了下去。
旁边的老者看得不断惊呼,“所谓成竹在胸,定然是如这江先生一般。”
方远看着江明所画,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
的确是佳作,也不知道他这么小的年纪如何练成这等高深的画功?
江明想了想,在画作旁边题上了郑板桥那首比较出名的诗《竹石》。
冷如霜看着江明那洒脱的字迹,眼睛微微一亮。
好诗!
旁边的老者更是激动了:“这诗难道是江先生当场所作?好诗!竹的品行风格跃然纸上!”
老者兴奋得唾沫横飞:“此乃画竹的真正境界,江先生已然悟出了删繁为简的道理!”
江明把笔放下,淡淡地问道:“现在,我还是外行吗?”
全场寂静。
就连冷天磊憋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特么是一位大师啊!
光凭这一幅竹画,就能够成名了。
只有陈之行和韩天雷一脸茫然,反正他们是看不懂这些国画出彩在哪里,只能跟着鼓掌。
方远心里干笑了一声,冲江明道:“江先生画作上实乃我的前辈,今日观此画作,我等受益良多。”
冷天磊闻言眼睛一亮,突然冲江明冷笑道:“江明,虽然你的画作我无法批评,但是你的人品简直卑劣!”
全场震惊地看着冷天磊,这个年轻人想要说什么?
冷天磊盯着满脸无所谓的江明,冷冷地道:“这是我师父的画展,你来这里无端挑事,你敢说你的品行和你所画的墨竹一般?我师父被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师父可有任何驳斥发怒?江明,我告诉你。这才是我的老师,只有他才有资格做我的老师。而你,不配!”
大厅内沉默了几十秒。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