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步在赵先生那边做客吧?”薛圳斜坐着,带着几分慵懒,似随口一般问道。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会儿应该回家了。”郑登科说道。
具体过程他不知道,但亲耳听到了许寒冬打电话吩咐人去办这件事,至于“商业合作”的事情许寒冬没有提及,他自然也就不知道。
“哦,看样子赵先生比我想象中的更大度啊,是个做大事的。”薛圳软绵绵的夸奖了一句,心底里则不以为然,鬼知道赵青山在玩什么把戏。
我纳投名状打算配合赵青山坑死吕步。
结果赵青山那混小子摆出一副要
和我不死不休的态度。
一转头混小子把吕步给逮住了。
现在呢,把吕步给放了,调过头来又要和我尽释前嫌。
一波操作让人眼花缭乱,薛圳真有点看不懂。
“生意人谈的是买卖,又不是混江湖的,哪有那么多恩怨情仇啊。”明明不是当事人,郑登科却拿出了一副一笑而过的风范。
“这话听着就像是混江湖的。”赵青山暗自腹诽了一句。
别的不说,郑登科这家伙临机应变的能力还真是非同一般。
自己要他代表自己“握手言和”,他就真能和薛圳相谈甚欢。
这或许和他的出身有关,官宦家庭打小就耳濡目染。
留学经历或许也不是那么的轻松,逼着他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是赵先生的意思?”薛圳笑眯眯道。
“与其掏空心思制造对手,还不如海阔天空多交一个朋友。这是咱们赵总长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薛总如果有心,可以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几杯酒下肚谁跟谁不能做朋友?”郑登科提出了一个貌似很合理的建议。
“呵呵。”气氛陡然一变,薛圳笑得阴沉。
好一个赵青山,我说哪有那么好的事,我要杀你你还给我送酒,感情是想要老子摆酒请罪。
“真当我怕了他?”薛圳眼光灼灼,似乎只要对方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就会撕破脸皮。
他赵青山侥幸没死,你一个送上门来的狗头军师,就有苦头吃了。
“交朋友嘛,有什么怕不怕的。”郑登科打着哈哈道,却毫不退避的与之对视着。
狗日的赵青山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对待薛圳的态度,所以他的想法是,尽可能的摸清楚薛圳本身的态度,一味的退和进都不可取,所以试探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