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就是我的魔障,只不过我对她的魔障是良性而美好的,因为彼此没有伤害怨恨过,只有很多年以后仍旧会有的相思和牵挂,剩下的那些影响,也只不过是提高了我看女人的眼界,老想着不管找什么样的女人,总不能辱没了当年那个简单的初恋女孩。大树,其实我很好奇你会不会有那么一次魔障,又是怎样一个女人才能让你魔障
。”
很显然大树不会对此表述任何预测和看法。
赵青山不以为然继续回归到郑登科的话题,自言自语道:“家破导致人亡,也导致亲朋疏远,这一点我自己就经历了,我一个小家小户的遗孤是从贫穷变得更贫穷,郑登科则是从云端跌落从衣锦富贵到过街老鼠。
我和他彼此交心过,他说他亲眼目睹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和他最好的兄弟苟且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宰了那对狗男女,而是可怜自己连最后残留的一点信任都无处安放,他把我当朋友的初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们在一场宴会上头一次遇见时,我和唐烟云相互之间所表露出来的信任,怎么说呢,对了,就像是一个遗失了糖果的小孩,想和兜着一大袋糖果的小孩做朋友一样。”
抽了口烟,赵青山又自我反驳道:“这样比喻也不太恰当,因为郑登科并不想获取我和唐烟云手中的糖果,好像只是想回味糖果甜甜的味道一般,真心把我和唐烟云当作朋友兄弟看待,而郑登科的主业,还是满怀戾气的拆散那些山盟海誓,貌似能够一辈子走下去的热恋男女,以及修成正果结婚生子,以为一辈子可以恩恩爱爱的年轻夫妻。
他说爱情和婚姻在很多人的世界里都是狗屁,十对男女中有八对他能成功做第三者,一对有所动摇但因为和男朋友或者老公的现状极佳,他又懒得持久作战才没有得手,只剩下一个才会从一开始就不给他暧昧的机会。”
“男男女女的事情我不懂,有意思吗?”
大树这话不是反问,而是在说,没意思。
赵青山当然知道他不喜欢听这些,否则他还说这么多干嘛?
乐趣何在啊?
“拆散别人就好比做学术研究,他得出的结论是,不论是他人模狗样的外表配合渊博的学识、或者配合奢侈的衣着豪车名表,都能碾压太多人心目中所谓的爱情。对此我虽然没有像他那样亲身验证过,可是和他持相同意见,要知道他下手的每一个猎物都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自身资本包括外表学历家底都是非常不错的,换成稍微普通一点的女人,他一天拿下一个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