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进入电梯。
她决定离开,其实是一场溃败。
每一天清晨,和她同睡一张床的何晴,都会小心翼翼打着赤脚,贴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像个内贼。
有时候会偷偷的笑,有时候又会闷闷不乐的发呆。
她问何晴:“你为什么这样啊?”
何晴说:“我不想错过他的每一个动作。”
许沉鱼说:“那你为什么不出去看他呢。”
何晴总会笑着说:“老公不让我起这么早,更不许我做早餐了,你没看到这几天青青的脸色啊?肯定是因为我不给他做早餐而且也不让青青做,就是怕吵醒我们,青青肯定不乐意的。”
许沉鱼说:“他们兄妹关系这么好?不是说青青才十五岁嘛,怎么还照顾上她哥哥了呢?”
于是何晴说了一个很多人都说过的故事。
许沉鱼这才知道,这对兄妹十年前就没有了父母,是哥哥独立照顾着妹妹长大的,也才知道,原来女女之间的感情和男女之间的感情真的不一样,不会是吃喝玩乐牵手逛街那么简单那么肤浅,也不是一种受伤之
后的相互慰藉。
这些天除了偶尔用异样的方式报复一下赵青山,许沉鱼在魔都的小日子其实挺无趣的,因为何晴的生活节奏太单调了,足不出户不说,整天就知道围着赵青山打圈圈。
她之所以迟迟不肯离开,不过是不想让何晴遭受那头畜牲的糟蹋罢了,这也算是一种聊甚于无的报复。
在酒店住了三天搬入八十多平的小套房后,许沉鱼就更不愿意离开,一旦离开何晴肯定会被……
这套房子当然是租的,许沉鱼可不认为,赵青山有钱在寸土寸金的魔都买房子。
许沉鱼回到小套房里,此刻何晴正在记事本上写着什么,听到开门声连忙笑眯眯的收起来。
何晴说道:“你和他聊得怎么样?”
许沉鱼丧气道:“什么都没说,讹了我半包烟就走了。”
“怎么可能!”
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何晴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初中的时候他再怎么欺负同学都不会敲诈他们东西。”
许沉鱼很认真的说道:“人都是会变的。”
何晴想了想,突然笑着拍了拍闺蜜的脸颊,说道:“抽烟对身体不好,一定是他看你长得漂亮把你的烟给没收了。”
素面朝天疯疯癫癫的许沉鱼被打败道:“你好奇怪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