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危楼依旧一副缩头缩脑的样子,紧跟在我身后,小声道:“三年前,我去一个村子里给人看病,当时是晚上,驾着马车,路过一个石桥上时,看到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在向我招手,由于当时急着去救治病人,并没有停下,结果……”
他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让我诊治的那个病人,是一名产『妇』,等我赶到的时候,她早就已经死了,而且,居然和我在桥上看到的女人一模一样,后来想想,我当时走得急,好像看到桥上的女人,身上确实有产子留下的血迹。”
我问:“那婴儿怎么样了?”
陆危楼偏着头,『露』出那副标准的傻呆呆的表情,回答道:“所幸婴儿倒是没事,你知道的,虽然有些产『妇』已经难产死了,但腹中的胎儿却能依靠母亲体内的空气,存活一段时间,当时也是赶得巧,再晚一刻,那婴儿估计就被活活憋死了。”
“棺材子么……”
我喃喃念了一句,又道:“说到棺材子,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见陆危楼看向我,我接着道:“以前江南有个地方,医术很是落后,有名产『妇』生子时晕厥过去,家人以为她死了,于是就把她下葬埋了,结果产『妇』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埋,在棺材中拼命拍打喊叫,都没人听到,最终,母子两个被活活憋死,最后打开棺材时,只见到那名孕『妇』双手向上,撑着棺材,一副面目狰狞的模样。”
“后来呢?”陆危楼问。
我摊了摊手,又道:“后来,那个村子里,经常有人看到一个穿着红『色』锦袍的小男孩,在田间野地里光着脚奔跑,有人追上时,他就把人引到那名产『妇』的坟墓前,跳进坟里消失不见,那人回家就害了病,传染出去,全村的人都死了。”
“……”
陆危楼沉默片刻,道:“顾兄,你又吓我!”
我淡淡微笑:“这件事,我可没有吓你哦,是当年我和师父路过那个荒村,亲眼见证过的事情。”
陆危楼皱了皱眉:“为何会这样?”
我又笑了一下,道:“其实,一般来说,魑魅魍魉是不会主动害人的,顶多跟人恶作剧游戏一场,唯有不可解开的仇怨,才会令它们损害到人的『性』命,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就是这个道理。”
“刚才我所说的话,你都没有发现端倪么,家中有亲人离世,从确认死亡,到埋葬遗体,其中的礼仪风俗全部完成的话,最起码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