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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此简单?”
陆危楼有点不敢相信。
我嗯了一声,由于昨晚没有睡好,精神不济,整个人都昏沉沉的,很是烦躁。
又听他道:“对了,林公子呢,怎么不见林公子,难道又去皇长孙殿下府中了?”
说着,还左右打量寻找林素闻的踪迹。
我不耐烦地答:“我怎么知道?”
顿了顿,又道:“我又不是他的管家,他的事情,干嘛问我?”
“可林公子一直跟你……”
兴许觉察到我心情不好,他又嗫喏了一下,终于忍了下来。
我不想理他,懒洋洋地撑着下颌,眯起眼睛养神,忽然想起来什么:“等等,刚才你说傅家,是哪个傅家?”
陆危楼『露』出很奇怪的表情,探了探我的额头,道:“顾兄,你是发烧脑子糊涂了么,自然是左都御史傅义山傅大人的府邸。”
左都御史,是傅伯父的官职,而傅义山,则是那位傅伯父的名讳。
如今师兄不在,傅家那个地方,我已有多日不曾去过,陆危楼是王上的御医,傅家特意找他,难道是那两位长辈出了事情?
于是,我坐直身体,有些担忧:“怎么,可是那位傅伯母身体不好?”
在我的印象中,师兄的母亲,身子骨确实是不怎么样的。
陆危楼却摇了摇头,道:“是傅大人头风的『毛』病犯了,你也知道,左都御史,好像是挺大的官职,得知他病了,殿下不放心,所以命我过去看看。”
“严重么?”
“嗨,所谓头风,不就那回事,要不了命,却沉疾顽珂,治也不好治,只能暂时以针灸调理压制。”
我哦了一声,放下了心。
其实,我与那位傅伯父,并没有多少相处,即便多次来往傅家,但感觉上,还不如那位傅伯母亲近。
不知为何,尽管他对我很好,对于他,我始终保持着一种畏惧,一种不听话的儿子,对父亲的那种畏惧。
陆危楼又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小傅大人似乎给你寄了一封书信,压在傅大人那里,让你过去拿呢!”
闻言,我很奇怪:“你既知道师兄给我寄了书信,在前往傅家时,为何不顺路带过来,还要我特意跑一趟?”
“哎哎哎,傅大人只告诉我,小傅大人给你寄了书信,让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