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那些前辈都没有关系,由于术法复杂,只做了两张。
城西有位徐秀才,恋上了城南的贾小姐,可惜父母不同意他俩的婚事,每天别说见面,就连通信都很困难,于是那位徐秀才找上我,打算以一千金的价格买下我的灵笺,我都没有给他,林素闻那个混蛋,当真瞎了眼,居然不要老子精心制作的灵笺!
我站在房中,指着长营的方向大骂:“没良心的死混蛋,告状精,跟屁虫,走了也不说一声,当老子这儿是客栈么!”
回到自己房间,倒在床上睡到半夜,忽然听到纸鹤扑闪着翅膀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果然见到床头的位置,有只纸鹤在空中转悠。
看了一眼床边的窗户,果然没有关上,我睡觉时,有个『毛』病,经常忘记关房间里的窗户,这只纸鹤,是从那里飞进来的吧。
只是,这纸鹤,明显是个式神,在这个时辰,哪家的术士发了病,会将纸鹤放进我的房间里?
伸出手,低低念动口诀,那只纸鹤受到驱动,落在我的手心里,我把它拿到桌边,掌起桌上的灯盏,再把纸鹤拆开来看,只见上面画着一张滑稽的笑脸,因为纸张变得皱巴巴的,又在灯光下,所以那张笑脸看起来有些诡异。
这只纸鹤的主人是谁,林素闻么?
不会,他没有那么无聊,大半夜地不睡觉,给我折个纸鹤送来报道,而且,望着纸上那张傻乎乎的笑脸,与他『性』格委实不符。
那,这只纸鹤的主人,还会是谁?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那个刺伤我的术士,所以,这只纸鹤,看在我的眼中,也变成了一种挑衅。
以为我抓不到他,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特意送个纸鹤来耀武扬威么?
但此时此刻,在萧琢派往溪风谷的人没回来之前,我确实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将那张纸握在手中,折返回去继续睡觉,由于心中有事,怎么都睡不着,直到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想着纸鹤的事情。
陆危楼来找我,那时我正坐在凉亭中打呵欠,他行『色』匆忙,来到我的跟前道:“顾兄,可看到我的纸鹤没?”
我愣了愣,反问:“什么纸鹤?”
陆危楼神情激动,回答:“就是昨晚,飞到你房里的纸鹤,我终于会『操』纵高等一些的式神了。”
见我保持着打呵欠的姿势没变,他又疑『惑』道:“难道它飞到半路,发生了意外,没飞到顾兄这里?”
“……”
我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