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了,也不见得好,再这样下去,便请殿下出宫再寻名医吧。”
此话一出,奶娘和婢女们纷纷跪下来请罪,孩子哭得更加厉害了。
师兄探着头,向里张望了几眼,随后看向我,我嘘了一声,让他偷偷从墙边退出来。
走在路上,向他问:“师兄,你看到没有?”
师兄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又道:“皇长孙府的小殿下,已经病了一个多月,而且哭得这般厉害,与之前宫人们所说有些出入,这件事,有问题。”
师兄又嗯了一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来,那个邪祟果然已经进入皇长孙府了。”
我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问:“师兄,你……你居然只想到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