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师兄抬起头,有些怔怔然:“可是,那件事情……”
“那件事情,我会处理。”
我淡淡地接了一句:“你现在只需要回家去,如果旁人问起,就说你从未曾去过法华寺,也从未曾知道我所做过的事。”
“你现在,是要我偏安一隅,看着你去冒险么?”师兄神情微怒,一把扯过我的手腕:“还是在你眼中,我是那样贪生怕死的人?”
见他如此,我不由叹了口气:“师兄,你既已知道了法华寺的事,就该知道咱们的王上,是多心狠手辣的人,况且,这件事并无证据,难道你要凭着一个传闻中的术法,去和王上争论,问他为何要将尸体那样处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