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解决的越迟,他赵圣陵的脸就丢得越多,堂堂超凡级命武者,占据了压倒性的实力优势,却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筑基期武者,很光荣么?
这是耻辱!
现如今,整个赵氏的族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日后若是他出掌刑堂,族人会怎么看他?一个连筑基期武者都对付不了的命武者,能有什么威信,怎么能服众?
相反,事情解决的越迟,消息扩散的范围越广,给赵寒带来的好处就越大。尤其是对如今身处风雨飘摇环境下的他来说,拥有能和超凡级命武者争锋的实力,足以让很多蠢蠢欲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从而赢得宝贵的成长时间。
另一方面,也着实打击了赵圣陵在族中的威信,动摇了他的根基,为他日后出掌刑堂埋下了隐患,族中一些同样觊觎刑堂之主那个位子的人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借口的。
更何况,这几日研创的“风筝流”战法也需要一个试验对象,如此一举三得的机会,赵寒自然不会放过。
赵圣雄同样感觉到赵寒的难缠,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开口道:“小寒,你说说,这事该怎么处理?”
“怪我咯。”赵寒耸了耸肩,低眉顺眼道,“羽弟他带了十个八个壮汉强闯进我院子里准备对苏苏施暴时,我不该生气,更不该动手,因为这样不利于团结,不利于维护兄弟间的血脉亲情。七叔要杀我的时候,我不该躲避,更不该反击,因为这样就是不尊重长辈,是以下犯上。”
“羽弟要强抢苏苏的时候,我应该跪地双手奉上。七叔要杀我的时候,我应该伸长脖子,乖乖受死。”
“怪我咯,都怪我咯,破坏了咱们赵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我真是咱们赵氏的罪人!”
赵寒一口气说完,见赵圣雄面色难看,而赵圣陵更是额头青筋直冒,拳头握得嘎嘎直响,心头冷笑一声,接着道:“按照咱们赵氏的族法家规,我理应受到惩罚。四叔,你执掌刑堂,最是清楚咱们族中的规矩条例,请你不要顾念旧情,依规对我进行惩处,以儆效尤。”
话音落下,一旁的赵圣陵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这小子居然自请家法?!
现如今赵圣雄威望正浓,赵寒此举无异于羊入虎口,一旦进了刑堂,哪怕不死也得脱一层皮,落得比赵羽还要凄惨的下场。
赵圣陵想也不想,眼中满是兴奋嗜血,张口就要答应,却被他赵圣雄用严厉的目光制止。
沉默了片刻,赵圣雄眼角抽了抽,随即展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