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的尖酸刻薄更是出了名的。
大家瞧向秦羡鱼的目光里面都充满了不屑、厌恶。
“……”
秦羡鱼静默,假装没听见,只是瞧向窗外。
她今日妆都不化,挑了颜色最不起眼的长裙,这还叫拼......罢了,人间不值得。反正在他们眸里,她穿成怎样他们都有话来刺她。
见秦羡鱼都不搭理,表妹有些无趣,转首又与自个的富豪男友打闹起来。
大家也喧闹地聊起来,内容之中,大多是谈论她,压下话语。
把她当不存在一般,似乎这样她就听不到似的。
秦羡鱼坐在位置上望着窗外,耳畔听着大家的聊天声,骤然觉得有点气闷。
她一直以为在林愿身旁是最难熬的。
但而今,她宁愿在林愿身旁,至少林愿发火发怒发性情的时候宣泄得直接,从不会像他们在阴阳怪气地讲是非。
晨时九刻钟,私人楼船停在莱茵城池的停车场上。
秦羡鱼最后一个下楼船,一出船舱,只见外面云雾覆盖,光晕隔着薄薄的云层折射下来,发出万丈的金色光芒,远处树林之中,若隐若现,景色美仑美奂。
这里的确是个非常浪漫的地方。
“您跟随我就好,什么地方都不许乱跑,等盛事开始时您到场一下便行了。”
母亲将秦羡鱼攥到身侧,不安心地再三嘱咐。
“……”
秦羡鱼静默,是有多担心她乱来。
一行人前朝云溪城,流水潺潺的岩石后是一排云楼,秦羡鱼走进房间,母亲便在旁边盯着她,一脸真挚,跟瞧守犯人似的。
秦羡鱼倚在窗边,瞧向窗前地表的几只候鸟,母亲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母亲,您真这么怕我乱来,便不要让我来好了。”
秦羡鱼有点无奈地说道。
从她决定抛弃顾生开始,她比谁都希冀不要再与他见面。
“那不可以,媒体会写家庭不与和睦......”母亲坐在身旁,牢牢盯着她,紧接又道,“羡鱼,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偏袒,您瞧瞧亲戚们,谁不说您这些年做得究竟有多过份,拼了命地抢自个姐姐的男挚友。”
“不偏袒吗......”
秦羡鱼哂笑一声反问。
“……”母亲的脸一僵。
秦羡鱼拿起身旁的鸽食袋,抓了一些洒向窗外,没有瞧母亲,瞧着候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