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寻出斯里兰卡雅思琳,那便等于寻出一个人证,斯里兰卡雅思琳能想办法证明那三天她没乱跑,更没去缔结契约。
林愿脱口而出,“我为何要帮您......”
“不是您让我直接找您么......”
“直接找我是可以,我又没说必须要满足您。”林愿理直气壮,一双俊眸邪气得厉害。
“……”
秦羡鱼又无语了,只好放下双筷道,“那好吧,我自个想办法解决。”
她连忙起身收拾一下碗筷。
“秦羡鱼您这是什么态度......”林愿坐在那儿不悦地瞧向她,“您别忘了,在我们的合约里,清楚地点明以我为主,您敢待我这种态度......”
“而且,我有说不帮你了吗?”
她究竟是什么态度了......
她便是不想再理他,他也能气恼......他这个人也许算是绝对的偏执狂加相对的躁怒症。
秦羡鱼不想吵,于是勉强地露出笑魇,顺着他道,“是是,林公子您在上,我在下啊。”
“自然。床上也是这样。”
“……”
林愿的心绪,因她这一句话,再次好了不少,从餐桌上面站起来,“瞧您这么听话,这个什么挚友我派人去查好了。”
“她叫斯里兰卡雅思琳。”她怕他忘记了这个名字。
“清楚了。”
林愿道,大步迈出了餐厅。
秦羡鱼望着他高大地身影,沉思一刻,忍不住说道,“林公子。”
林愿停住脚步,没有回首。
“我想问一下,您今日为何会赶来替我出风头......”她轻声问了出来。
听见他的话,林愿理所当然地道,“自家养的犬如何能让别人给拔毛。”
说完之后,林愿离去。
“……”
她是犬......
秦羡鱼气不打一处来,她居然还说多谢,而且还有那么一些感激,下一回做饭她定然放毒药......
接下来,秦羡鱼与林愿过了几天还算安稳的日子。
林愿是忙的,连每日健美锻炼的时候,也经常打电话嘱咐公事,与她的交流,基本是停留在他们的餐厅与卧室。
诚实说,这二个地方他们几乎都是以动作来交流。
弄清林愿的性情后,秦羡鱼也不再与他顶撞,再争口角之利,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