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羡鱼转过身,面对着他,只是一手还抱着稿页,一本正经地道,“林公子,我如今了解到七年前事件的始末,我想有必要与您说明白。”
林愿低瞳凝望着她,樱唇抿着,他的视线深沉,令人有些猜不透。
半晌,林愿懒散地走向榻榻米坐下,身子往后靠了靠,话音低沉而性感,“说。”
闻言,秦羡鱼连忙放下了稿页,走到他当面说着,“七年前,我真的是在亚伦渡机舱上,但我可以发誓,没给您下过什么药,更没有爬上您的床。”
闻言,林愿嗤笑一声,“倘若您便是准备要继续讲这些废话,那可以停止吧。”
他信自个的检测结论,不信她一副信口开河的嘴。
“我说的是事实。”秦羡鱼有点焦急地道,“那种上流晚会上,应该有监测吧,你查一下就清楚了。”
林愿又是一声嗤笑。
“秦羡鱼。”阿曼德坎奇站在一旁道,“那天晚会上多是极了不得的大富豪,即便是宴会,但也有不少要事进行相商……所以,当晚自然是不设监控的,以此确保绝对的隐私。”
没监控的。
秦羡鱼站在那儿,猛然就想起当时真的有应聘官与她们说,不可以带手机和任何的电子设备上机舱,就是为了避免被偷拍偷录。
所以,这也就是说,根本无人记录下那两日的事情。
“还有啥话可说的......”
林愿瞧向秦羡鱼,俊瞳很深,隐隐有些不爽。
她就如此的急着证明自身的无辜,好离开他身旁......
“那……那您们也不能就这么一口咬定就是我下的药,那天夜里机舱人如此多,我就不能被人栽赃了嘛。”秦羡鱼质问道。
“秦羡鱼,我们是经历了最缜密的检测,才会最终确定是您,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怀疑。”
阿曼德坎奇在一旁说着。
“这探查完全错的......”秦羡鱼急了,“要不您们再好好探查一次......”
“够了吧......”
林愿俊眼阴冷地扫向明羡鱼,口气愠怒不已,“一早上的功夫,我还得我听您废话多长时间......去做午餐。”
“不过……”
“没有不过。”林愿从榻榻米上站起来,一把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攥到自个身前,俊脸直逼她眸前,樱唇几乎贴上她的唇瓣,“秦羡鱼您给我听着,和其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明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