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们这种人,要想寿终就寝,要不自立为王,要不隐居桃源。”
安望海道:“是呀,我们三个人都不是想成为王的那种人,但我们也很清楚,就算找到了一个所谓的明君,将来我们的下场也是兔死狗烹,这是定律。”
唐安蜀苦笑道:“多希望我们生在盛世呀,总之,我不会走,我知道,你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不希望我插手你的计划,所以,我有个建议。”
安望海道:“你说。”
唐安蜀道:“我接着找我的陵简,你接着做你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做事要有度,就算为千青复仇,也要保持理智,千万不要发疯,你一旦疯起来,就容易伤及无辜。”
安望海喝了一口茶:“胡深是疯子,我不疯起来又如何对付得了他?眼下甬城的局势就是一团乱,我需要做的就是把这团乱麻理顺了。”
唐安蜀问:“你在理的同时,也在埋下伏笔?”
安望海笑道:“知我者莫如你,现在伏笔已经埋下了,牵一发则动全身,李松明一出事,所有的事情都会因此改变。”
唐安蜀思索了一番:“你其实这么做,就想逼我师父现身?”
安望海承认:“没错,其实我很赞同孙三的做法,一枪击毙,一了百了。”
唐安蜀沉默着。
安望海看着唐安蜀这幅模样:“我知道你师父对你很好,可是,他是个恶魔,不能留,这就是为何此事必须我去做的原因。”
唐安蜀只是举杯:“预祝你我都顺利。”
安望海也举起茶杯:“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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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明并没有回家,而是去贫民窟中找了个小酒馆,点了以前自己绝对不碰的烧酒,坐在那强忍着难受慢慢喝着。
他觉得自己要适应这种生活了,指不定过几天,他就会成为这里的一员。
不过,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张辅之没发现江伯其的银票?因为那是两人说好的,只是自己将约定好的金额私自上涨了。
也就是说,原本两人打算都送两千,但实际上李松明送的是五千。
联想起纺织厂失火,再想着张辅之的态度,李松明自然而然就想到,会不会是他们俩联合起来做的?
想到这,李松明血气上头,一口气喝完烧酒,起身就朝着江伯其家中赶去。
到了江伯其家中,李松明径直走进江伯其书房,站在那瞪着一脸诧异的江伯其。
江伯其愣了下,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