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广运起身来,睁眼道:“糟了!”
苦参皱眉问:“怎么了?”
辛广运叹气道:“雄黄去见罂粟了。”
苦参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罂粟来了?”
辛广运道:“昨天在教堂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夜枭他们不可能不察觉,我估计,就算苍耳不下达命令,罂粟也会来查看,因为按照常理,这类的行动,领队的应该是二哥。”
苦参退回去靠着门:“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听天由命吧,二哥很聪明的。”
辛广运叹气道:“再聪明的人也过不了情关。”
班鲁在一旁听得稀里糊涂的,如今的他,只能祈祷着明天前往海警总局时,能顺便去医院看一眼,但愿父母平安无事吧。
班鲁在祈祷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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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地道中的雄黄觅着自己在墙角留下的记号往回走着,他很清楚,如果在地道中遇不到罂粟,也会在教堂地窖中看到她。
一定可以看到她,她一定会来,她知道我在,肯定会来。但是苍耳会放她来吗?她现在是不是变了?她现在叫御米,是不是就代表着她抛弃了过去的一切。
返回的途中,雄黄满脑子都是这些平日间他不敢去想的念头。
忽然间,雄黄看到前面一个人影立在那,他下意识将手扣在腰间的快手镖上,但随后他松手了,因为那人点燃了手中的火折子。
站在那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罂粟,也就是现在夜枭小队中的御米。
“我知道你会来。”雄黄长吁一口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很担心自己会上前抱住御米。
御米在旁边的地面上捡了些破布和木头,平静地用火折子点燃。
火光腾起的时候,照亮了御米,雄黄才发现此时此刻的她不仅面无表情,而且已是全副武装。
“对不起。”迟疑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雄黄嘴里只蹦出这三个字。
御米淡淡道:“是我对不起你。”
雄黄慢慢上前的时候,御米却突然道:“站在那别动,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你说清楚,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没有其他的关系,你是你,我是我,就像夜叉和夜枭各为其主一样。”
雄黄皱眉:“但我们都是堑壕出身,这是事实,改变不了。”
御米竟说道:“我害死你妻儿也是事实,改变不了,你应该恨我的。”
雄黄摇头:“那不怪你,是我糊涂,中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