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变后,又笑道:“大帅,难道实际上堑壕是你雇的,你安排堑壕的人去见了荣平野,让荣平野自以为堑壕听命于他,然后你装作被荣平野算计?”
傅国栋笑道:“对呀,的确是这样的。”
辛广运立即道:“大帅,那还等什么,马上逮捕荣平野!”
“不不不。”傅国栋摆手道,“今天这一切是个意外,有人想激怒我,让我丧失判断后,自剪羽翼,你想,如果我糊涂了,我会抓了荣平野,没了军师,我也会杀了堑壕,没了一支强有力的突击队。”
辛广运立即道:“大帅,您还有我呀。”
“当然,但是你也没有三头六臂呀。”傅国栋微笑道,“广运,你想想,我要是自剪羽翼,最终获利的是谁?”
辛广运想了想道:“要说获利者,除了蛇心的孙三之外,就是海盗纸菩萨,还有就是驻军奉化的陈伯忠。”
傅国栋点头道:“对,纸菩萨只是海盗,她实力再强,也不会猖狂到与军队正面冲突,而孙三的兵力只能维持磔狱的防御,所以,最大的获利者就是陈伯忠,我一直防的人也是他。”
辛广运道:“难怪大帅这么久以来和洋人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就是为了利用洋人来制约陈伯忠?”
“陈伯忠原是地方一霸,仅仅只是一群流氓的头目,后来手里搞到枪之后,开始扩充队伍,拥兵自重,但他是出了名的墙头草,谁也不愿意得罪,过去他依附在孙传芳的手下,靠着拍马屁的功夫当上了奉化地方保安局司令,谁知道,前不久,孙传芳突然向张作霖发难。”傅国栋皱眉道,“陈伯忠此时不知道为何突然间来了个大转变,撕毁了奉化地方保安军司令的委任状不说,也公开拒绝了奉系方面的拉拢,口口声声要继承先总理孙先生的遗志,直接倒向了广州国民政|府,倒向了姓蒋的!”
辛广运点头:“我还听说,他还四处散播自己与姓蒋的沾亲带故,看来这次他是押宝在广州国民政|府这边了。”
傅国栋道:“要看清楚天下形势,最好的办法就是细查民心,民心所向,天下所属呀。”
辛广运问:“大帅,我一直想知道,您是如何打算的?”
傅国栋叹气道:“现在我还想不了那么多,你带着我的命令,先把荣平野给我抓起来,就软禁在都督府别院他住的地方,然后就等着吧。”
“等什么?”辛广运很担忧,“大帅,现在一切未明,我们不能被动呀。”
傅国栋笑道:“等什么?等裘谷波来解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