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宫里传来薛贵妃被禁足的消息,霍菡嫣心底很是诧异,据说禁足的缘由是擅闯承乾宫,言语犯上。“夫君,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这禁足的理由也实在是太过牵强了,多年前薛贵妃就有了入承乾宫,可以不经禀报的特权,这擅闯二字从何说起。
而薛少宸云淡风轻的浅笑着,似乎并未因此事而起任何波澜。“还能是如何,不过又是一种所谓的保护手段罢了。”眼底渐渐透着一丝嘲讽,这次多半还是长姐自己愿意的,为了她腹中的孩子。
“长姐的事咱们不必管了,她自有考虑。”看着她心思都在别的事情上,自然心中有些不愉。“菡嫣也该多花心思在为夫身上才是。”
怎么他的话说得这么委屈?自己不过就是问了问长姐的事情,他就说自己对他不够用心,哪有这样的弟弟?对此霍菡嫣只想望天扶额,好笑的回首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没有把心思放在你身上了?难道说非要整天挂在你身上,粘着你才行?”
若当真如此,恐怕最后受不了的人是他,有句俗话叫小别胜新婚,也就是说短暂的分开对夫妻之情有所裨益,能让夫妻之情更加和睦,母妃与父王恩爱二十余载,母妃还每月都到别院小住几日呢。
薛少宸在身后点头,闭上眼睛嗅着她的发香,发出愉悦的吟声,“黏在身上最好,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就能时时看着。把你藏在身上,才不会担心有一日你忽然不见了。”最后一句话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就算如今已经拥有了他,却从未减少过他的担忧。
“夫君,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喜欢我的?”似乎自己从没有问过这个问题,想到小时候剑拔弩张的模样,还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像如今这般。
薛少宸胸膛起伏,唇角勾起笑意,泛着淡淡的邪气。“猜猜看。”
“在鲤城的时候?”当初在鲤城,他还和自己置气来着。
“再猜。”
不对?这可不想猜,前世的记忆太过遥远,鲤城之前的事对于自己而言,都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好多都记不清了。“之前还是之后,总要给我个时间段啊~”
“当然是之前。”
之前?那自己怎么记得,只能拼命想想前世都发生了些什么,夫君曾经说过当年砸碎凌江羽送她的白玉兔子,“我及笄那年?”
“再猜。”薛少宸低声说着。
“还在前面?那我不猜了。”再往前猜下去,自己也记不清了,而且年纪也太小了吧。“那时候夫君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