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使他退缩,反而担起了日日打猎的重任。
两年以来,灵兽重伤沈一尘的次数,已经有不下十次,甚至有一次差点丧命!
但沈一尘依旧坚持打猎,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捕杀灵兽,虽说十分危险,但是对于沈一尘,也有很大的好处!
两年的捕杀灵兽,已经让沈一尘有了比同龄人,更为丰富的战斗经验,沈一尘的这极其丰富的战斗经验,可是两年之间,靠着在山间捕杀灵兽、和灵兽周旋、浴血杀了无数灵兽才出来的。
身经百战,久经兽场的沈一尘,刀口上舔血来形容也不为过。沈一尘若是跟同龄人比起来,那些同龄人简直就是白面书生!
沈一尘多年与灵兽的生死交战,赋予了他最为敏锐的战斗神经。
可即使如此,梵无极也并不想让沈一尘出山,说到底,还是怕他出了什么事,到时候也是后悔莫及。
“师父,你来了。”沈一尘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微笑的回头道。
梵无极复杂的看了沈一尘一眼,语重心长道:
“我知道你很想出山,但是北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北州的水,很深,远非东周可比。”
“师父,我知道,你说的我也懂。”
沈一尘恳切的注视着梵无极法的双眼,仿佛在哀求。
“可是师父,我们为什么要拼了命的活下来?我们为什么要拼了命的修炼?你为什么要隐忍着亡院之辱?”
“我们做这一切,不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报仇血恨。”
沈一尘的一双眸子中,蕴含着悲愤和耻辱,他死死抿着嘴唇,直直的看着梵无极。
“安稳的在这片地方吗,我也很喜欢这里,和师父您,和月儿,过着很美好的生活,我真的很喜欢...”
“但是,师父,我更加渴望,出山到北州去闯荡!平稳,只会抹去人的意志,让人忘去耻辱。”
“只有闯荡和考验,承受过绝境,磨砺了心性,我才能把灭院之辱,杀父之仇...”
“一点、一点的,拿回来。”
沈一尘微微颤抖着说着,悄悄攥紧了拳头,眼中攀满了恨意和悲伤,父亲、老师、师兄弟..仿佛又一个个浮现在他的面前。
梵月儿不知道何时,悄悄地站在了后面,默默听着,原本水灵的大眼睛渐渐泛红。
梵无极沉默了很久很久,沈一尘也无言的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梵无极那沧桑的苍老脸庞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