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嘿嘿嘿地笑了起来，伸手指向文秘书：“你的下一句话是‘为什么我的攻击破不了你的防御’！”
“为什么我的攻击破不了你的防御！”文秘书大喊道。话才出口就发现不对，眼神也阴冷下来，“难道说……你也被那个世界召唤了？”
“现在你还有闲心关心这个问题吗？”萧衍一脚踢开地上的消防斧。
“去死吧！”文秘书怒吼一声扑了上来，和萧衍扭打在一起。
萧衍毫不在意地和他周旋着，正好适应自己暴涨的力量，轻易地将文秘书击退。
场面就像是大人在殴打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文秘书一次次冲上来，然后一次次被萧衍打翻在地。
“呵……呵……”文秘书捂着胸口，就像是一个破风箱一样喘着气，“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世界中你的实力就提升了这么多？”
“是你提升太慢了吧，大叔。”萧衍嘲讽地笑道。警察很快就会赶到，文秘书已经无路可逃了。
“啊！不……”文秘书突然脸上一阵抽搐，狰狞的表情被痛苦和恐惧扭曲，“再给我点时间！”
萧衍愣了一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文秘书就扑倒在地，抓着胸口剧烈地挣扎了一番，然后就失去了动静。
“契约者19091号已被空间规则抹杀。由于你未成为契约者时受到了契约者的攻击，你的杀戮被定义为正当防卫，本次击杀不会提升你的血腥点数。
你有权从他的储物空间中挑选战利品。”
果然不出所料，萧衍已经料到文秘书诡异的身体实力是来自空间所赐，而他对自己追杀不放也是某些空间规则的束缚。
“你获得了500通用点和10点潜能点。”
……
没有别的了。虽然文秘书一开始对萧衍造成了巨大的压力。但是他本人的实力在契约者中还是不够看的，最多不过是经历了两个世界，而是收获十分惨淡。
警方赶到时，文秘书已经失去了生机，如同一只僵死的虫子一样狰狞地死在冰冷的地面上。
“初步诊断为心脏麻痹。”法医赶到现场，粗略看了一番得出结论。
萧检察官带着支援的大批警察赶了过来，满头大汗的脸上写满了焦急。看到儿子毫发无损，萧检察官这才平静下来，狠狠训斥了萧衍一番，勒令他滚回去睡觉。接下来，可是当父亲的义务了，萧检察官看着坐上车离开的儿子，转身对部下说道：
“把所有的材料和证据都收集起来，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