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当属吏部管辖范围,此事若是让秦某来看,实在是力不所及,更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秦桧娓娓道来,“秦某不知,还请相爷明示,若是有用得着秦某的地方,相爷尽管吩咐便是,秦某定当按相爷吩咐行事,不敢有半分忤逆。”
张浚一听,心中不由的暗骂道,“这厮真是一个老狐狸,竟然在这跟老夫装傻,实在是可恨。”当即也是说道,“秦大人严重了,今日老夫相邀大人来此,也无非是想联合秦大人之力,借机将昆仑派部分势力调出临安府,不知秦大人可愿一助?”
“对付昆仑?”秦桧有些疑惑,“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做,并非是秦桧不愿意,实在是太难了。”
“秦大人多虑了,此事看起来很难,如果联合你我二人所属势力,一起在早朝之上上奏皇上,此事反而易如反掌。”张浚缓缓说道,“就看秦大人敢不敢了。”
“有何不敢干,相爷这是在嘲笑秦某吗?”秦桧沉声说道,“倒是不知相爷有何良策,能够确保皇上一定会答应此事?”
张浚当即也是没有任何迟疑,更是将心中所想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黑暗之中显得极其的安静,娓娓道来却是听得十分的清晰,没有丝毫的疏漏。
一阵沉默之后,秦桧终于开口说道,“既然相爷吩咐,秦某自当从命,愿为相爷效力,听候相爷差遣。”
张浚笑着说道,“秦大人此言差异,此事虽然看起来利于老夫,实际上算来,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秦桧沉默了下来,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也算是默认了张浚的说辞。
“既然,秦大人已经应允老夫的说词,时间也不早了,老夫就不再此多待了,人年纪大了待久了这浑身的骨头就跟散了一样,这便就先行告辞了。”张浚沉声说道,“明日早朝之上,一切仰仗秦大人了。”
“相爷尽管放心,秦某自当尽力斡旋,一定为相爷尽力促成此事。”秦桧应道,“既然如此,请恕秦某不便相送了,就此别过。”
暖风渐起绕都城,临安夜色弄红尘。
轿子一抬,缓缓没入黑暗之中,转瞬间便消息不见看不清踪迹。
原地只剩下一只灯笼,颓然无力地挂在孤独的轿子旁边,随风摆动着这夏日寂寞的侵袭,飞蛾蝇虫在四周不住的环绕着,不知疲倦。
就这样,又是过了半晌,秦桧徒然像是自言自语般,缓缓的说道,“秦影,这件事你怎么看?”
“回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