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一治啊?”
陈苹白瞪了韩行一眼,没有说话。
雷清看到韩行来了,柔和地说:“谢谢韩司令还来看我,我这个病啊,治不好了,心病呀!”
“什么心病呀,能不能说出来让我听听?”韩行问。
雷清叹了一口气说:“难啊,领导让我当这个农业局长,本来就是难为我,我是何德何能啊,承担不了这个重担啊!去年由于鬼子大扫荡,伪政权太多,老百姓无心种地,负担太重,良种推广困难,养殖业遭受天灾人祸等等,粮食和蔬菜已经大幅度减产。
今年你没看到吗,又遇到了特大蝗虫灾害。这个蝗虫可不是闹关玩的,它要灭了我们根据地呀!我能不愁吗,愁着愁着,没有什么办法,就病了。”
听雷清一说,她病了就是因为这个呀,韩行的心里有底了。劝她说:“雷清呀,这些事不怨你,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还是身体要紧啊!”
一听这话,雷清还没有说什么,陈苹倒急了,对韩行没好气地说: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是当兵的,不管着种地,到时候只管着张着嘴吃饭就行,当然不关心粮食的问题了。可是我们地方上,那得上交公粮啊,那得支援军队呀,到时候不但没法交公粮,连自己吃的粮食都没有了,你说能不着急吗!”
雷清也接着说:“我真是没有办法了,领导天天都在研究着怎样打鬼子,不愿意再给领导添麻烦。可是我这里,既没有钱,又没有药,还没有技术和器材,怎样灭蝗虫,可真是急死我了。哎——”
韩行对她说:“你们农业局不是还有个参谋吗,那就是我呀!?”
“你!”陈苹极不满意地看了韩行一眼,“上哪里找你去,你成天都在忙着打仗,还有闲心管我们的闲事儿?再说,好不容易到武平县找了你一趟,你还和那个狐狸精搅在一起。黑更半夜的,一男一女在枣林子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儿……看到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来,陈苹还在为王小玲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韩行不愿意再理陈苹,你越对她好,她越对你登着鼻子上脸。韩行只对雷清说:“雷清啊,我就是给你参谋了,有了好办法了,可是你病着,也是没法灭蝗虫呀?”
雷清说:“那你说说,都有什么好办法?我想听听。”
韩行摇了摇头说:“不能说,你是个病人,说了又把你累着了。还得怨我呀是不是?”
“那你快说说吧,都有什么好办法?我本来就没有病,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