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招呼着区队员们起床。王安玉看到,有几个敌人正在房顶上向自己居住的这间房子慢慢地靠近。
战斗立刻开始。一班长原是特战队调过来训练战士的,他立刻举起了新缴获的三八步枪,“啪——”地一枪,一个伪军一下子就从房顶上栽下来了。然后一班长一头撞开了窗户,滚到了院子里,然后举起枪对着房顶上的伪军连续射击。
在一班长的掩护下,战士们从屋里,从窗户上纷纷地蹿出来,对着敌人进攻射击。这一顿密集的枪声,打得敌人是纷纷地从房顶上往后逃。
趁着这个乱劲,王安玉指挥着队员们迅速翻墙,依仗着地理熟,边打边退,退到了北边的东刘贺庄,然后消失在一道道的封锁沟中。
王安玉马上清点人数,发现没有伤亡,只是少了一名炊事员。后来才了解到,炊事员动作慢了一点儿,被伪军们逮住,杀死在小刘庄围寨的壕沟里了。这个炊事员死得很惨,肚子上被捅了七八刀,头还被割了下来,挂在小刘庄上示众。
王安玉感到有些悲伤,在党小组上检讨说:“这个责任在我,都是由于麻痹大意造成的。如果村外放上一个岗哨,如果村里再放上几个暗哨就没事了。”
后来内线送来了情报,说这次遇袭,是王凤峨告的密。王安玉立刻决定:“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下,如果不打击一下这些汉奸的嚣张气焰,我们就没法立足,也算给汉奸们一个警告吧!立即执行我们的政策。”
几天后,区中队的一个游击小组摸到了王凤峨家,把王凤峨抓到了村外,对他执行了死刑。并在他身上贴了告示,上面写着他的罪行,通告全区的民众。
王凤峨是死了,可他的儿了王安乾却是丧了考妣,把老爹的尸首拉回到自己的家里,摆上了灵堂,供上牌位,披麻带孝,守候三天。
这三天来吊孝的人,也是很有特色的,至友亲朋不得不来,再就是和他一丘之貉的还驾店的那些地主老财们。至于一般的人,都不来吊孝,都知道这个王凤峨是怎么死的,是被抗日政府枪毙的,是汉奸,和这样的人还是少来往为好。
田光地来吊孝了。他穿着一身白衣服,领着他的儿子田会友,进到了灵堂,先和田会友给王凤峨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呼天抢地地说:“我那凤峨兄弟哟!你死得好惨哟!我那兄弟哟,从此我就失去了一个好兄弟哟!苍天你长长眼吧,给你伸伸冤哟……唉唉唉唉……”
真是兔死狐悲,同命相邻啊,田光地真是哭得好不伤心哟!想当年王凤峨当村长时候,他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