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毫米的榴弹炮弹,日本94式75mm山炮,苏制ZIS-3型76毫米野战炮弹一古脑儿地砸了下来。
日军豆战车的底盘轻,很快地,一辆轻型战车被掀翻了,又一车战车被掀翻了。只要战车一翻,那就有热闹好瞧了。坦克车内的炮弹、杂物立刻被翻了个底朝天,车长也好,驾驶员也好,砸也砸死了。还有更可怕的是,车内的炮弹在撞击中,碰着了引信,产生了大爆炸,轻型坦克就像个火药桶一样,顷刻之间被炸得粉碎。
中型坦克在剧烈的炮击中,也被炸中了几辆,12毫米的装甲根本就禁不住重型榴弹炮弹的轰击,立刻被炸散了架。还有更多的中型坦克中了弹片,被打中了几个窟窿,驾驶员被炸死了,坦克立刻成了死乌龟,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弹了。
武一郎知道这是上了支那坦克的当,他们这哪是溃退啊,分明就是引诱自己的战车联队上钩。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在大声地呼喊着:“撤退,撤退,装甲联队后撤——”
可是在剧烈的炮弹爆炸声中,通过通讯器材传给各坦克的声音是那么的微弱,那么的细如游丝,很多的坦克几乎就没有听到命令。
武一郎又大声地喊道:“甘粕重太郎师团长,请求炮火支援,请求炮火支援——”
他喊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道,喊也是白喊了,因为师团的两个炮兵联队,根本就没有跟过来,或者说是被支那人的泥潭路给阻挡在了后面。
剧烈的炮袭足足进行了有10分钟。在这10分钟内,武一郎和全体战车联队在忍受着极端的痛苦,或者说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炮袭好不容易才停止了下来,等硝烟稍微散了一会儿,武一郎才有机会观看一下战场的情况。他这一看不要紧,心里真是拔凉拔凉的。
这一轮炮袭,七十多辆履带战车,被摧毁了三十多辆,就连20辆炮战车,也被炸毁了七八辆,可以说,自己的战车联队,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强。
再看看跟随在战车后面的辅助人员,或者是战车联队的步兵,那就更加凄惨了,将近一半的人再也爬不起来了。就是爬起来的人,也有不少的人是负了伤,没了负伤的,也是被战火薰得满脸漆黑,就和灶王爷差不了多少。
“我那个妈呀!”武一郎大声地悲叹道,“这才一个回合,怎么战车联队就打成了这个样子。下一步还怎么打呀?”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更加凶险的情况出现了,正面敌人的阵地上,突然响起了轰隆隆的马达声。中国的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