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月猛然抬头,看着凌坤问道:“竟然又有我们?你不是不会写诗吗?”
“咳,随便写了写,误打误撞吧。”凌坤尴尬地笑笑。
“什么?竟然没有我们,怎么搞的?老子有的是钱,见一面江畔儿怎么了?”李茂又炸了锅。
其余没有选上的人都遗憾地转身离开,却在离开之前将厌恶的目光留在李茂等人身上。李茂也觉得丢人,挥手说道:“走走,一个婊子,那条船上没有?拽什么拽。”
随行的人见他肯走,赶紧跟着去了。
现场就留下凌坤三人和陈南雁与两个朋友,六人被请上船,按人头每人收一百两银子。
简直就是抢劫,暴利,要不是凌坤现在又足够的钱,肯定要被心疼死。
船已经慢慢启动,悠悠前行。船舷上挂满大红灯笼,与夜色中的几乎要圆满的月亮互相映衬,使的甲板上光线很足。
凌坤等人被请到甲板上坐下,工作人员奉上香茗。
不多时,江畔儿和柳永从里面出来,凌坤等人都死死盯着江畔儿看。只见她一身粉白色纱裙,眉若远山,双瞳剪水,冰肌玉骨,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不过,依凌坤来看,与赵明月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虽然他也不知道差在哪里,也许就是心理作用吧。
江畔儿轻启朱唇,声音更是清脆如黄鹂:“几位公子久等,盼儿有礼了。”
凌坤等人拱手还礼,陈南雁抢先做了自我介绍,凌坤也学着他的样子介绍道:“在下凌坤,久慕盼儿姑娘芳名。”
原本这是一句客套话,前面的陈南雁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江畔儿不由想到凌坤诗里的:“鸟啼花影里,人立粉墙头,以及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觉得他在暗示些什么,忍不住又红了脸,羞涩道:“凌公子大才,小女子领教了。”
众人落座,有服务人员摆上精美小菜和上等花雕。江盼儿举杯说了几句客套话,柳永大概听着没意思,便说:“盼儿,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客套话就不说了,凌公子这首诗写得才华横溢,真情流露,不如盼儿现场作曲,再把他献给凌公子,我等也顺带可以一饱耳福。”
“好啊,我也是这么想到。”江畔儿微笑道,便叫人抬过来一把古琴,略一思索便开始抚琴演唱。歌声婉转悠扬,情意绵绵,将诗中要表达的相思之情表现的更加生动。
即兴作曲,即兴演唱,江畔儿能将一首完全陌生的词演绎到如此程度,可见她作为秦淮河上第一头牌,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