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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乒铃乓啷的”,不大,但是响在耳边。
凌岳还在吻着宴茴,宴茴被吻的头晕目眩,因为有人在的害羞早就不见了,她只记得凌岳的吻技似乎又提升了,要不是依靠着凌岳,宴茴都站不起来。
睁开眼,入眼一篇黑暗。
这是凌岳的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
耳旁的声音还是没有停,宴茴实在好奇,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在这里发出。
没有汽车的鸣笛声,这些乒乒乓乓的,倒像是搬桌子椅子时打出来的声音。
这里这里怎么会有人搬桌子椅子呢?
凌岳终于放开宴茴,只是遮着眼睛的手没有拉开,依旧紧实的覆盖在宴茴的眼睛上。
遮的严严实实,宴茴就算把眼睛瞪大,也看不见外面的情况,顶多传来的声音她可以听见。
“凌岳。你干什么?”负上凌岳遮住她眼睛的手,“是要给我惊喜吗?”
宴茴也只能不要脸的这样猜测了,不然凌岳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就为了吃一个早餐的话,把她的眼睛遮住干什么?
“等我放开手好吗?不要问,不要说,相信我就好了。”
被凌岳这样安抚,宴茴的心放了下来,也不再因为眼睛的看不见而心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