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房间里,就当是住了这么久的房租好了。
不想继续在看见凌岳的宴茴,大步走向大门,在凌岳的注视下,摔门而去。
她的手上就只有一张银行卡,以后估计就只能用它了,这张卡在交了医药费之后就没剩多少了。
今天就先找个旅馆凑合一下吧。来时没有一个人,走时也是安静如初。
凌家的侍从,在凌岳的吩咐下,都已经离开或者睡了。
宴茴也是有凌家的钥匙的。看来以后是用不着了。
把钥匙放在门口底下,宴茴推开进入这栋别墅的大门,走上马路。
这个时间点可不会有人过来,只能走出去,看看有没有车了。
出去了才能找到旅馆。
手腕也一阵阵的传来疼痛,应该是骨裂了。
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小诊所,把她的手包扎一下。
宴茴打算着这些事情,靠两条腿走在马路上,期望她不要走的太久。
凌岳站在空下来的客厅里,久久没有动弹。听着大门打开的“吱呀”声,他才相信宴茴是真的离开了。
没有追上去,凌岳是知道这里离有车有旅馆的地方离得远,想着宴茴应该不会就这样离开,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