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干笑一声,随即又厚着脸皮说道:“哎呀,人艰不拆嘛,我也就只敢嘴上说说而已,过几天,那是连嘴上说说都不敢了!”
晏茴没好气:“知道会被秋后算账还这么作死!你这人真的是没救了!”
就她知道的,这家伙已经因为一张嘴被凌岳扔下车了,现在更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等算总账的时候会被凌岳整的太惨。
齐城拉长声音:“茴茴啊——你不知道——作死——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尤其当这个作死还有关于大魔王凌岳的时候,作死就成了一件无保险走钢丝绳般的刺激事件。
晏茴已经彻底无语了,齐城这家伙,没救了。
凌岳一直以来对齐城的作死都心知肚明,不过他计较的时候比较少,一般都是把账攒一攒然后集中清算,但是今天,齐城的运气比较差,因为凌大魔王准备现场清算了。
“齐城,最近你是不是特别闲?”凌岳突然出声问道。
还不等齐城回答,凌岳就自顾自说了下去:“我看你这样子,真的闲的不行,那么你就去非洲那里的矿场看看吧!”
齐城一听,大惊失色:“我不去,那地方热得要死,虫子又多,而且我已经够忙的了!”
凌岳闲闲地看他一眼:“困难都是要克服的,而且你去了非洲也会有人好好接待的,今天下午就出发吧。”
“不行不行。”齐城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去,那地方我最讨厌了。”
你最讨厌了?我就是知道你最讨厌非洲才让你去的。
资本家是没有人性的,凌岳作为一个出色的资本家,更是把这一特点发挥到了极致。
“非洲必须得去,最近那边很乱,矿场已经报告了好几次了,再这样下去,你可得小心你在里面的股份。”
听了这话,齐城郁闷了,这非洲矿场,他确实在里面也参了股,现在才刚刚建成,还没有开始盈利,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可真是要哭死了。
恨恨地看了凌岳一眼,齐城控诉:“你就是故意的!你这个魔鬼!”
凌岳微笑,很是放松地靠在了轮椅上,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就在告诉齐城——“我就是故意的你还能怎么办?”
晏茴在一边看着这两个大男人拌嘴斗法,那真是乐不可支,憋笑憋得都快出内伤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彻底更新了她对这两人的看法。果然,想要了解一个人,就得真正的相处,不能从别人的嘴里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