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罂粟,你知道它的上瘾,知道它的毒,可是你还是会接近它。
“凌岳,疼吗?”晏茴轻轻地问。
那样触目惊心的枪口,光是看看都已经很恐怖了,更别说真的就在人体上了。
“有一点。”凌岳诚恳回答道。
一点?晏茴觉得凌岳其实就是怕自己担心,所以才往轻松里说的。这么重的伤,怎么可能只有“一点”疼?
凌岳不知道自己诚实的回答在晏茴看来更招人心疼,这其实也算是一个美妙的误会了。
心疼凌岳的晏茴自然是温言软语的关心凌岳,凌岳听在耳里,甜在心里,觉得这伤受的还真值。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暮色西沉的时候,晏茴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几声,提醒她该吃饭了。
晏茴揉一揉空荡荡的肚子,有些尴尬的一笑:“我中午没有吃饭……”
听了这话,凌岳面色一沉,不悦道:“怎么不吃!”
晏茴委屈:“你那会儿在做手术……”
救你的人正在手术室,生死不知,正常人哪有心思去吃饭啊!
凌岳听了,面色丝毫没有缓和,仍然用教训的语气说:“难道你不吃饭,就能改变事情的结果吗?为了别人而不顾自己的身体是最愚蠢的事了。”
这句话说得重,晏茴有点委屈:“你是别人吗!而且教训我之前,怎么不先看看自己,躺着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一句“你是别人吗”取悦了凌岳,晏茴后面说了什么,他是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我不是别人,那我是什么人?”凌岳忍不住就想逗一逗晏茴。
晏茴的脸红了,她瞪了凌岳一眼,表达了对他的恶趣味的不满。
凌岳一声轻笑,对晏茴说:“想吃什么?我叫他们去准备。”
人一饿了,想起什么都是香的,晏茴咽了口水,脑子里已经开始循环各种美食了。
“吃什么都行,我现在感觉我能吃下一头牛!”
作为一个病号,凌岳看着晏茴在一边大快朵颐,可是他却只能吃着清粥小菜,一边琳琅满目,一边却是碟碗两三只,这对比,太明显。
晏茴一边吃,一边夸着味道好,凌岳听她夸奖这个菜鲜,那个菜香,更是觉得勺子里的粥寡淡无味了。
吃着吃着,晏茴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她擦擦嘴说道:“你昏迷的时候,九爷带着小九爷来了,他们想等你醒来,不过我让他们先走了。”
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