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政法的,一切行为都习惯依照规章办事,她自己也更要以身作则。但是徐裕宁你是管经济的,先别说你屡屡宣称我是你的得意门生这层感情,单单这广弘公司就是你一手拉来的投资,现在广弘公司工地有事情,你特么的话都不多说一句就挂断电话,这是什么意思,是嫌麻烦怕惹人非议吗?
李文赋跟秦少柏两个带着一帮人在边上冷目旁观,也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秦少柏就催促道:“何副局,你办事效率也太低了点吧,人家都堵我朋友仓库门口半天了,你还没有把违建拆除掉,我朋友的仓库还等着拉货进出呢。”
何建棠今天就是看在秦少柏的份上才敢来干这得罪我们广弘公司的事情,所以这会儿听到秦少柏的催促,他原本就扳着的脸庞这会儿又严厉了三分,用很强势的语调对我说:“陈瑜,我刚才说了,要你在半个小时之内拆除违规建筑的,现在时间已经过去。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只能让我手下的工作人员来帮你拆除了。”
何建棠明显是有备而来的,他带来的手下就有二十多个经常干拆迁的手下,这会儿他转身就吩咐他的那帮手下:“把我将广弘公司的违章活动板楼给拆了。”
谢天来看见我都没有点头呢,这帮家伙就敢动手,他那暴脾气一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双眼睛露出蛮横的凶光,带着贪狼的几十个兄弟就上去拦住了何建棠的一帮手下,低喝道:“我们瑜哥没有发话,谁敢砸我们的活动板楼,我就砸破他的脑袋。”
何建棠连我这个东星太子都不怕,当然更加不会惧怕鬣狗谢天来,他翻了翻白眼:“动手,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手打人,谁敢动手打人谁就给我做好把牢底坐穿的觉悟。”
我们工地的工人们听到这话是不敢妄动了的,但是谢天来他们不吃这一套,于是就跟何建棠的一帮手下推搡起来,虽然还没有真正的打起来,但是场面已经处于失控的情形。不远处的李文赋跟秦少柏看到我们竟然敢抗法跟何建棠对着干,都对视一眼笑了起来,觉得我这是自找难堪。
何建棠见谢天来一帮人阻挠,他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色厉内荏的朝着我喝道:“陈瑜,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何建棠恼怒的说出这句话,正拿起手机要就帮手过来的时候,几辆小车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为首的是一辆黑色的红旗小车,周围的民工跟普通人都看不出这车子有什么与众不同,但是我跟何建棠几个一见这红旗车子还有车牌号码,立即就知道这是徐裕宁的座驾,徐裕宁刚才挂断我的电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