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张晴晴没有要求我去教室上课,让我自个在宿舍好好休息。
我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的午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趁着放学的时间,我过去了天尚街东星公司一趟。公司里开辟了两间新的副总经理办公室,是属于林峰跟朱建堔两个家伙的办公室。
我过来的时候看到朱建堔跟谢天来还有唐牛、秦国强、楚大柱以及秦勇一帮人在谈笑聊天,原来今天朱建堔代表我们东星,跟龚千夏一起赴了李炳福的鸿门宴。李炳福这老头子估计是一时间没法从我们手中把天河区跟白云区夺回来,竟然摆了桌酒宴,然后在酒宴上跟我们讲道理,指责我们不讲江湖道义抢夺了他们的地盘,还威吓我们把地盘交出来还给他们。
龚千夏跟朱建堔两个人都是精明得紧,跟李炳福耍了一顿嘴皮子功夫,冷嘲热讽的嘲弄了李炳福几句,然后今天的谈判就不欢而散。当然,这也是我们早已经可以预见的结果,拳头不硬想讲道理把地盘要回来,这真是很傻很天真。
谢天来见到我哈哈大笑的说:“瑜哥,那李老头估计上了年纪,脑子也不好使了。我们好不容易拿下天河区,他竟然摆桌酒指责两句就想把天河区要回去,这是犯了老人痴呆症了吧?”
我闻言在皱了皱眉头,然后转头问林峰:“林峰,今天李炳福的行为你怎么看?”
林峰一边用一把小刀修理指甲,一边满不在意的说:“我跟朱建堔带了两帮人过来,现在东星势大,而且还跟龚千夏连同一气,李炳福就算是这里的地头蛇,也已经需要对我们顾忌三分。他们丢了白云跟天河两个区,就算一时间没办法抢回来,但是耍耍嘴皮子骂骂娘也是正常,须知小孩子打架输了也要说一句你走着瞧赚回点面子。我觉得李炳福现在没有必赢我们的把握,夺不会来天河跟白云两个区,但是又必须做点什么出来表示一下,他越是这样叫嚣,我就觉得他越是奈何不了我们。”
我转头又问朱建堔:“你觉得呢?”
朱建堔城府深,脑子里想东西也比较复杂,他沉默了一下说:“林峰说的是一个原因,如果丢了两个区,李炳福都没点动静,那也太怂了。不过他这种口头抗议也让我们觉得他是黔驴技穷了,觉得他们根本奈何不了我们,所以才会口头抗议。不过,我一直在想,他是不是在故意示弱?”
谢天来闻言一怔:“你是说李炳福那家伙故意装出一副弱者姿态,让我们以为他们只能耍嘴皮子,然后他表面示弱背地里准备强大的杀招对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