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箐看看卧室里仅有一张床,她就率先踢掉高跟鞋自己钻了上去,只扔给我一张小被子,说让我自己在地板上垫几张报纸打地铺,她可不愿跟我睡同一张床。
靠,又是打地铺,难道我天生就是个打地铺的命吗?
我心里老郁闷了,但是秦箐毕竟是女的,我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跟她争夺床睡吧。而且估计如果我提出两个人一起睡一张床的话,这娘们估计也不会答应的,所以我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垫了几张报纸,然后满脸不忿的盖着小被子躺下了。
中秋早就过去了,现在已经是秋末冬初,白天没觉得什么,到了晚上还是挺冷的,我在隔着报纸的瓷砖地板上一躺下,就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心想妈蛋,我到底是来帮秦箐的忙,还是来她这里受罪的,这又硬又冷的地板能睡吗?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爬上她的床。
我心里都以及盘算好了,只等她一旦睡着之后,我就偷偷的爬上她的床。即便明天她发现了也已经睡到天亮了,如果她苛责我,那我就说梦游,梦游这种事能怪得了谁,是不?
但是吧,秦箐估计真是第一次跟男生共处一室,我感觉关了灯之后,昏暗的房间中她还没有放松心情睡觉,而是在小心戒备的提防着我,因为她床上没有一点动静,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我赶紧她这会儿是在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倾听我的动静。
如果不是地板真的很冷很硬,躺着上面特别不舒服,我就真心埋头大睡了,但是现在根本睡不着,我就只能故意的发出悠长的鼻息,甚至微微带着点打呼噜的声音。
果然没过几分钟,床上的秦箐就咕噜的动了两下,隐隐听到她哼哼的说:“这家伙真是猪呀,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也好,这色狼睡着了我才安心睡觉。”
我脸上的肌肉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心想我怎么就成色狼了?
秦箐性格是那种有点大大咧咧脾气有点小暴躁的女人,说好听点是率真,说难听点就是少根筋,虽然她对我有点提防,但是一旦决定睡觉的时候,仅过了半个小时,我就听到了她均匀悠长的呼吸声。我经常听张晴晴睡熟时候的那种呼吸节奏声音,所以这会儿一听就知道秦箐已经睡着了。
不过刚刚入睡的人很容易醒的,我就只能继续的耐心等待,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外面客厅的时钟响起12点的钟声之后,我才从冷的要命的地板上一咕噜的爬起来,嘟囔一句这愣地板睡到明天早上保证感冒。然后准备爬上秦箐那张又软又暖和的大床,可是我在黑暗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