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本,你们连这基本的治国道理都不懂,愚蠢可笑至极。”
吕大防涨红了脸道:“然则国师一力主战?陛下,兵凶战危,难道忘了神宗朝永乐城之役?当时死伤兵士农夫六十多万,社稷震动,损失惨重!陛下不能听信慕容复妄言啊!”
新任宰相章惇道:“陛下,臣认为西夏来意不善,应当迎头痛击,打痛蛮人,让他们知道我大宋大有人在,如此方可保我大宋安宁。仁者虽然不轻易言兵事,然则事有从权,当下唯有通过战争方能获取和平。”
苏辙道:“陛下,当前朝廷用度捉襟见肘,供给边境军队已是吃力,何况又要迁都,如何能够有余力与西夏再开战端?望陛下三思!”
我坐在赵煦下首,敲了敲桌子,朗声道:“你们这帮只懂享乐押妓的愚蠢文人,只会割让国土和让士兵送死,却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整天压制武人最后难免死在武人手上!陛下,当前朝廷用度确实不足,臣请陛下将文官俸禄减半并且将汴京禁军裁减一半,将省出来的费用用于迁都;同时臣请率领护国军迎击西夏蛮夷,请陛下恩准!”
赵煦大喜道:“国师肯亲自出马,必定叫西夏蛮夷铩羽而归;文官俸禄减半和禁军裁撤一半么,只要国师能确保我大宋安宁,朕便准了。章惇拟定具体细则并明旨。同时任命慕容国师兼任西北元帅,统管兰州、庆州、汾州等地西北军队。”
......
跟一帮文人士大夫扯了半天皮,回到江南苑内院已经是下午,午后的江南苑静悄悄的,只有语嫣和清露在下棋,旁边阿碧和几个侍女伺候着,不过我走近的时候,棋局已经进入收官阶段,银川公主的一条大龙被语嫣杀得丢盔弃甲、惨不忍睹。
我轻轻抚住银川的肩膀轻笑道:“清露的棋艺这么不堪一击?这可有损西夏的威风,语嫣表妹,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怎么能这么对待远方来的客人。”
清露抓着棋子蹙眉道:“师兄,你怎么还当清露是外人吗?人家...人家已经早就是你的人了......”说完话,眼睛却有些泛红了。
我掰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下巴微微笑道:“师兄跟你开玩笑的,清露一直都是自己人。师兄给你赔罪啦。”
清露愁容满面地道:“清露听说夏国大军来袭,正愁不知道怎么帮师兄退军,因此心不在焉,师兄还有心开玩笑。”
我看看她身边精明的侍女,隐约明白她的消息来源,嘿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这次西夏是梁乞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