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很久，毛圆圆终于说到：“我不认识那个女的，她给了我两千块钱，让我在地铁站的时候把衣服拿走。本来我以为把衣服给她就行了，但是她几分钟之后又让我把衣服还回去。拿了钱，我也只好照办。”
这件事说完之后，毛圆圆立刻撇清了关系：“她拿走了衣服消失的那几分钟，她干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这个毛圆圆知不知道衣服上被投了毒，白秋练并不关心这个。她只想知道，那个找毛圆圆的女人是谁。
“你能告诉我，她长什么样吗？”白秋练抽了几张钱塞到毛圆圆手里，示意如果她满意的话，这些钱都会给毛圆圆。
毛圆圆低着头回忆那个女人的样子：“一米六五左右，很瘦，头发到肩膀的样子。带着墨镜，看不清样子。但是她嘴角有两颗小小的痣，大概在这个位置。”
说着，毛圆圆给白秋练比划了起来，最后手指指向自己的嘴边，给白秋练提供线索。
嘴角有两颗小小的痣……白秋练已经知道是谁了。
她认识的这么多人当中，嘴角这个位置有痣的，只有薛莱一个人。
说完之后，毛圆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换了别人，你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白秋练看毛圆圆实在是很可怜，明明成绩这么好，却改变不了家庭情况，给了毛圆圆一个忠告。
临走之前，白秋练把手里的钱都塞到了毛圆圆手上。
看着手里这一叠钱，毛圆圆眼睛里慢慢聚集起泪水来，最后蹲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吗，读书人到底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毛圆圆悔恨极了，越来越无力，陷入了迷茫。
白秋练和杜若康离开清北大学，上车之后，白秋练问道：“刚刚都拍下来了吗？”
刚刚白秋练和毛圆圆说话的时候，杜若康都在瞧瞧用手机录像。这些都是证据，到时候是要拿出来用的。
杜若康把手机递给白秋练：“都录好了，你看看。”
看了一眼录像没什么问题，白秋练让杜若康现在就发给她一份，以免万一。
发完视频之后，杜若康问道：“秋练姐，那我们现在去找薛莱吗？”
“找，当然要找到薛莱。”白秋练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到底还是对薛莱太仁慈了。
本来念及最后一丝情谊，白秋练只是让薛莱赔了点钱就算了。可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