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练别过视线,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改变主意。
“我一个连自己都能卖出去的女人,哪里有什么情谊可言?薄景琰,感谢你的深情,但是我……不需要!”
她冰冷又不屑的口气仿佛将他的感情当作垃圾一样丢开,男人心口一疼,冷嗤,“那好,走就走吧,但是,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要不然,他一定会掐死她!
楼上房间里,刘苏听见白秋练如此侮辱自己的儿子,起身要冲出去,却被薄晓云拉住,“妈,你要做什么?”
“你没听见那个女人说的话多难听么?我要去教训她!”
“妈!”薄晓云紧紧的拉住母亲的胳膊,“你教训要怎么教训?万一你说漏了嘴,把明月逼白秋练离婚的事情抖出来怎么办?”
沉了口气,她继续说,“现在,明月是唯一一个愿意救哥哥,也能救哥哥的人,就算一百个白秋练加起来都不及一个明月,再说,白秋练说的越狠,哥才会对她彻底死心啊。”
刘苏扑通一声坐回床里,双眼泛出绝望。
是啊,只有儿子对白秋练彻底死心,才能接受明月,薄家才有救!
白秋练的东西并不多,只装了一个箱子,拖着行李箱走出来时,薄景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他默默的转过头,透过妖娆的烟雾看着她,她脚步顿住,也回眸看着他。
明知不该如此,但她根本忍不住。
也许,以后她都见不到了他了,所以,就让她再自私一回吧。
“好了?”男人忽然开口问,不过是半个小时,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就算薄氏破产在即,他也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
“嗯。”
“打算去哪儿?”薄景琰半眯着眼眸看着他,夹在手指间的烟蒂不断燃烧,烟灰掉落在地摊上,火红的火星眼看要烧到他的手指,可他丝毫没有察觉,亦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白秋练的眼眸闪了闪,“明知故问。”
“去找君莫北?”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就这么迫不及待?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薄氏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再说,我也不想让媒体或者别人误会。”
“别人,君莫北么?你们若是感情坚定,他怎么可能误会?”
白秋练抿了抿嘴唇,心口不由得有些焦躁。
她受不了这种细细碎碎的折磨,她捏住拉杆,转身不再去看薄景琰一眼,冷冷的说,“我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