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之年,却还未及冠,便说要定亲事也要好好挑一挑才好,怎么就这样着急……先前也不曾听到延嘉殿那边说起过。”
皇后笑了笑:“大约是我这病好的不是时候吧。”
这话让杜尚宫脸色一肃,心跳都快了一拍,思量一会才低声道:“臣让人好生留意着。”
皇后点头,拢了拢盖在身上的狐皮褥子:“如此形势也由不得我了。”
杜尚宫轻叹:“只要娘娘宽心,身子大好起来,那些魑魅魍魉也做不了怪。”
翠微殿里李丽晗也得了消息了,她蹙着眉,问木香:“……提到了越王和吴王?”
木香对她是半点不隐瞒的,点头:“是立政殿的山茶姐姐进去送茶汤的时候听到了一耳朵,出来时候被婢缠了许久也只说了一句。”
李丽晗看了她一眼:“立政殿的人都被杜尚宫管得死死的,会说给你听?”
她问赤芍问了好半天,饶是皇后对她百般呵护疼爱,赤芍都没说出什么来。
木香嘿嘿笑了:“山茶姐姐从前在掖庭里学规矩时,就与婢同榻同寝的,何况婢是说殿下怕贵妃娘娘是来说纸鸢的事,她才漏了这么几句的。”
这借口找的不错,与李丽晗想到一处了,她挑了挑眉:“算你机灵,只是之后可不能再去立政殿打听消息了。”
阿娘对她是真心疼爱,她就是有再多心思再多疑问也不能从立政殿下手,那样会寒了她的心。
木香点点头,又悄悄吐了吐舌头:“殿下,后日要去宁国公府?”
李丽晗看着木香那满眼期盼的眼神,笑了起来:“你跟丁香都要跟我一起去,只是不许丢了我的脸面。”
小小的人一本正经地坐在榻席上,板起脸与木香说话,木香连连点头如捣蒜:“诺。”
倒是送了一碟子蒸好的哀家梨进来的丁香有些忍俊不禁,轻轻咳了一声,才与木香道:“刘女史唤了你过去呢。”
木香这才应着退了出去。
李丽晗有些疑惑:“女史唤她作甚?”
丁香道:“婢也不知,只是方才立政殿的程女史来说了,后日是宁国公夫人的寿宴,让木香与婢陪着殿下同去,许是女史怕木香年纪小不知道规矩。”
李丽晗听得直皱眉,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只是心里却是不舒坦,说起来刘女史是她的教引女史,翠微殿除了她,就是头一份体面的人,便是她做错了或是有什么事,也该是刘女史出面教引,这才是教引女史